門在鐘啟明身後緩緩關上,那沉悶的聲響似是命運的倒計時,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回蕩。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深知這一去,鐘啟明麵對的便是一場關乎忠誠與背叛、情感與理智的殘酷較量。
這時,柳青從旁邊的小房間裡走了出來,她那標誌性的淺金色頭發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如同跳躍的火焰。她邁著輕盈卻又帶著幾分慵懶的步伐,徑直走到我身邊,然後毫無顧忌地靠在我的肩頭。那熟悉的溫度和淡淡的發香,讓我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感到一絲彆樣的安心。
“廿無,你真覺得那鐘啟明能下得去手殺了鄭彩霞?”柳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她一貫的直爽和些許擔憂,“我看他雖然平日裡對咱們忠心耿耿,但這次的事兒,他可不一定能狠得下心來。你想想,你當初不也是不忍心對安晨曦咋樣嘛。你們男人就像是瘋狗,讓你們咬死敵人挺容易的,隻要能力允許說殺誰就殺誰。”
最後柳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她的金發如絲般柔順,輕輕拂過她白皙的肌膚,細眉微微上挑,薄唇輕啟,似笑非笑。她的五官立體而深邃,猶如雕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仿佛早已看透了這一切。那笑容中帶著些許不屑,似乎對鐘啟明的行為並不感到意外。她又似乎在嘲笑我當時的猶豫不決,又或者是在嘲笑這個男人的軟弱。
我微微轉過頭,看著她那雙明亮而銳利的眼睛,輕輕歎了口氣“青姐,我本來這就沒指望他真能殺了鄭彩霞。今天在那兒點他,就是想刺激刺激他,男人嘛,在這方麵總是特彆敏感。一個男人可以養個尼姑一樣老婆。可是又能有幾個能容忍自己老婆為彆人守貞潔?”
柳青一聽就咯咯的笑了起來,還不忘用手指輕輕捏了一下,我的鼻尖,用她那種慵懶的媚態湊過來,抱住我的脖子,最後含住我的耳垂,用她靈巧的舌頭我的耳垂上快速的撥弄了一陣兒,才對我說“你這個壞小子,真是越來越壞了。”
我心中一驚,這種感覺太熟悉又太陌生。柳青的舉止突然變得如此大膽和放肆,讓我立刻意識到,這不再是那個大大咧咧的柳青,而是那個隱藏在她體內的瘋狂人格——柳紅。
我試圖推開她,但她的手臂如同鐵箍一般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她的笑容變得邪魅而放肆,那是柳紅特有的笑容。
“壞小子,怎麼,害怕了?”柳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誘惑,“彆忘了,紅紅我才是最愛你的那個人啊。來嘛給我說說,到底你怎麼確認那個鐘啟明會為你殺了鄭彩霞。”
我儘力保持冷靜,但內心的震驚難以掩飾。柳紅的出現總是如此突然,讓人措手不及,我深吸一口氣,試探著說“最近柳青又沒吃藥嗎?”
柳紅聽到我的話,咯咯地笑得更歡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那笑聲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她的手臂依然緊緊地環繞著我的脖子,我能感覺到她的手指在我不經意間輕輕劃過我的皮膚,帶起一陣陣難以言說的戰栗。
“壞小子,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柳紅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她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吸進去。隨著她的笑聲,她的頭發開始發生變化,那原本淺金色的發絲在昏黃的燈光下逐漸變深,像是被夜色浸染,從金色過渡到深棕,最終變成了烏黑亮麗的長發。
她的五官也在這一過程中變得更加妖豔性感,原本的清秀變得妖嬈,那雙細長的眼睛微微上挑,眼角帶著一抹勾人的風情。她的鼻梁變得更加挺拔,唇形也更加豐滿,塗著深紅色的口紅,仿佛在無聲地邀請著更深層次的親密。
“我記得你過去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挺瘋狂的。”柳紅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她的手指輕輕梳理著那如瀑的黑發,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
她熱烈的吻了一陣我的臉頰,直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才把自己的嘴唇從我的臉頰上挪開,她用自己的鼻尖在我臉上蹭了蹭,柔聲說“想起我了嗎?我是柳紅我回來了。讓我幫幫你,你還是彆和柳青商量了。殺人這種事,其實我比夏薇還厲害。”
實話實說,討論陰謀,柳紅這個性格似乎更加合適合適,因為她不隻是像柳青那樣毫不猶豫的幫我,更會給我查遺補缺。甚至給我說出意想不到的地方。可我還是必須囑咐柳紅兩句“柳紅,你今晚讓我陪你可以,但是不許喝酒。不然明天青姐又該頭疼了。”
柳紅聽到我的話,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種不加掩飾的野性和放縱。她的手指輕輕從我的臉頰滑落到我的下巴,然後用一種幾乎無法察覺的力量,輕輕抬起我的臉,讓我們的目光在昏暗的燈光下交彙。
“壞小子,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柳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她的唇角勾起一個更加放肆的笑意,“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不喝酒。今晚,我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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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她的身體緊緊貼著我,我能感覺到她每一個曲線的輪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占有欲,那雙原本細長的眼睛在燈光下閃著危險的光芒,她的鼻尖輕輕蹭著我的臉頰,仿佛在標記她的領地。
“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怎麼確定鐘啟明會為了你背叛鄭彩霞?”柳紅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她的手指輕輕地在我的胸口畫著圈,每一個觸碰都讓我心跳加速。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集中注意力,但柳紅的氣息包圍著我,讓我難以保持清醒。隨即努力定了定神,故作輕鬆的說說“要不你猜猜,我怎麼想的?”
柳紅聽了我的話,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更加肆意的笑聲,那笑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回蕩,仿佛要衝破牆壁。她笑夠了,才輕輕用胳膊頂了我,在發現我也不肯揭開謎底後,才輕聲嗔了句,“德行,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說完就拿自己漆黑的發梢輕輕的撓了撓我的脖子,不無得意的說著,“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嗎?你其實根本不知道,鄭彩霞不讓鐘啟明碰那件事,更不知道鄭彩霞給鐘啟明立了規矩。我猜你是這麼想的,鐘啟明和他老婆分開這麼久,各自又有了新的生活。而且兩個人又身處不同陣營,鄭彩霞突然出現就熱情似火,那才肯定有鬼。那個鄭彩霞無論是不是間諜,都會和鐘啟明保持一定距離,而立規矩就是最好的選項。”
我被柳紅這句話恰好撓到了心中的癢處,於是故意不說話,等著她繼續分析。畢竟把有一個又壞又聰明的美女,給我把把關也是一件好事。
她的雙手緩緩移到自己的領口,開始解那墨綠色憲兵製服的扣子,動作不緊不慢,帶著一種彆樣的誘惑。隻見她細眉一挑,柔聲說“鐘啟明稀罕她,要你的話是一種情感,是長期穩定的。但不會打破理智,現在這種舔狗狀態也隻是一種情緒。畢竟破鏡重圓嘛正常。”
好家夥,這個柳紅連情感和情緒說的都頭頭是道,也著實是讓我吃了一驚。畢竟她過去給我的印象就是又瘋又壞,現在她這樣說話,還是讓我有些驚訝。
柳紅看到我這個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雙手仍在我胸口遊移,“哼,這才哪到哪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個道理從八十歲老太太到八歲的小姑娘都懂。這就像是談戀愛這個過程中女人對於節奏的把握,比如三四天拉拉手,五六天摸摸頭,十天八天親個嘴。這時候如果鄭彩霞已經讓鐘啟明得手了,他也肯定不是這副舔狗模樣。”
這個女人有意思,很有意思,我現在已經開始回憶這個壞女人和我的點點滴滴了。
柳紅看出了我的心思,抱住我的頭和我靠在一起,柔聲說“壞小子你彆這副模樣,我也知道自己和柳青是一個人。你這些年對我有多好,彆看我沒出來過,我心裡有數。你要是想我了,我會經常出來看看你的。”柳紅頓了頓,突然問道“壞小子,你現在不是當皇帝了嗎?怎麼安長河那種檔次的人還敢惹你?要不我直接飛過去把安長河弄死吧。省事。”
我一聽弄死安長河趕忙擺手製止,語氣急切的說“彆,彆彆弄死他麻煩事太多了。燕趙省末世後也還有一千八百多萬人口,這還是安長河賬麵上的。咱現在九個省了,再冒出小兩千萬人口,我拿什麼養啊。”
柳紅一聽就笑了,她故意打趣道“喲,咱家督帥會嫌地盤太大?這太陽今天真是打西邊出來了。他安長河怎麼養老百姓,你就怎麼養唄。怕啥”
“這能一樣嗎?安長河是獨夫民賊,他怎麼對老百姓都行。咱是什麼人?能一樣嗎?”我這話雖然嘴上說的底氣十足,可現在各個新收服的省份都在那裡巴巴的等著要錢要物資。現在有安長河那個混蛋壓著,還不至於出現大規模流民潮。
真要是到時候物資有大麵積短缺,我還堅持以廬州為中心發展工業,那樣的話,雖然那些各地官員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也不免嘀咕。
而且燕趙省就是個爛攤子,末世爆發的三十年前就有大量工廠倒閉,嚴重依賴土地財政。現在的這批人根本就沒有工廠打工的經驗,勉強種種地還行。可我現在有身毒國的rajeshkuar和aitabhsrivastava這兩個大買辦,完全可以敲骨吸髓的從身毒國拿出大量的糧食。
人家身毒國的糧食是一年三熟的,燕趙省的糧食隻是一年一熟。再者說,我收了燕趙省怎麼能限製人家來廬州打工?現在廬州和襄城兩地就因為外地流民,瘋狂內卷導致工資不漲,工時暴增了。再冒出1800萬到101novel.com00萬個求職者。勞動力市場的供需失衡就在眼前。
柳紅本身就是柳青身體的一部分,自然是知道我的想法,她輕輕扯著我的領帶,不屑的說“彆給我唱高調,你不就是怕人多了吞不下嗎?說得真好聽。那你就供著安長河這位大爺,讓他隨便給你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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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就知道柳紅也猜到,這次我讓鐘啟明爬上鄭彩霞的床這件事並不簡單。於是我看向柳紅解釋道“燕趙省趙都市距離廬州直線距離565公裡,這還是坐飛機。末世前開車,少了746公裡,多了能有839公裡。鄭彩霞一個女人能過來不稀罕,可要是帶著這麼多錢還能順利過來。那可真不是一兩個人能解決的事。”
柳紅聽到這裡顯然來了興趣,於是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笑著點點頭,繼續講解道鄭彩霞帶著這麼多錢,太紮眼了。這就是送來惡心我的。而且我敢斷定,她現在還沒接觸到核心機密,真要是讓我發現,然後抓了,咱們的憲兵隊審訊科,給她來一套大記憶恢複術,保證她什麼都想起來了。所以咱們現在抓了她,除了讓鐘啟明心裡不舒服屁用沒有。”
柳紅一聽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她壞笑著拍拍我的肩膀說“所以你就一直用鐘啟明上不得鄭彩霞的床這件事刺激他?我大概明白了,鄭彩霞的行動一定是被安長河的人秘密監控著,真要是剛回去就讓鐘啟明上了床,肯定不是安長河的計劃。所以那群人就會報告安長河這個意外情況。到時候被戴綠帽子的就不是鐘啟明,而是安長河了。可是真要是鐘啟明回去,直接聽你的話,把鄭彩霞弄死怎麼辦?”
我雙手一攤,無奈的苦笑道“那我也不虧啊,他安長河費勁吧啦的送來的小妾,沒兩天就讓人家鐘啟明給宰了,一樣是啪啪打臉。真要是有人保護鄭彩霞,正好順藤摸瓜,來個一窩端。她鄭彩霞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監視她的人,那肯定是安長河的心腹啊。即使抓不住他的心腹,那也沒關係最好也讓他的手下看看自己的主子有多無能。”
柳紅聽我一番布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作深深的欣賞。她微微向後一靠,斜倚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似乎在回味我所說的每一個細節。
“壞小子,幾年不見,你真是長大了。”柳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更多的是一種驕傲,“以前那個隻是有點小聰明的壞小子,如今已經變成一個權謀高手了。”
她站起身,走到我麵前,伸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母性的溫柔,這與她平時的狂野和放縱形成了鮮明對比。“這兩三年,辛苦你了,以後我儘量出來多幫幫你。柳青那個男人婆太不靠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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