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軍姐。”
軍姐,好男性的一個名字。王軍瑤四個妹子包括她自己,名字中間都帶了“瑤”,所以在王軍瑤三個字中取了中間的“軍”,作為區分。
作為姐妹中的老大,照顧妹妹的職責自然落在她的身上,從小的性格比較男性,小的時候小事能做主,長大了以後,大事都要靠他拿主意,這樣說來,這個“軍”字倒也合適的很。
“軍姐。走一個。”
“走一個。”
門三奇連叫了三聲軍姐,把王軍瑤喊的心花怒放,滿麵潮紅,咋咋呼呼要比誰能喝。
咣咣。
酒瓶子掉在地上的聲音,至少有四五個啤酒瓶子掉在地上,稀裡嘩啦此起彼伏。
循聲望去,一個穿白色上衣的男人喝多了,倔強地趴在桌子上,就要鑽到桌子下麵去。趴著的時候,男子身體一動一動地抽搐,似乎馬上就要嘔吐出來。
“就從這個男人開始吧。”王軍瑤抿一口酒,得意地說道:“要說婚姻這種關係,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那可就說法多了。幸福的婚姻是一模一樣的,不幸的婚姻是多種多樣的。相比起來,火鍋店老板兩口子算是好的了,從這種事例中,你得不到多少啟發。”
王軍瑤指指白衣服男人,繼續說道:“想要得到你想要的,你得從中間出發,邊界收尾。中間是正常的類型,邊界是最糟糕的類型。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邊界。”
一道光。
門三奇迫不及待向白衣服男人的意識之城邁進。
酒喝多的時候,女人的意思之城是鬆懈的,男人的則各式各樣。有的男人會哭,任誰來勸都不行,非要哭的昏天黑地。有的男人會吹牛逼,家裡存款不計其數,就是不想拿出來花,和那個誰誰關係非常不一樣,省裡的、縣裡的重要人物都請他吃飯;看美國那個總統不順眼,非要去收拾他,現在就出發,喝完這杯酒就去買火車票。
有的男人會變得暴力。路邊停放的汽車擋了路,上去便要踢一腳;回家老婆不聽話,就要揍一頓,後果就是第二天酒醒的時候,到處裝孫子,賠禮道歉。
最後的一種的最好的,就是蒙頭睡覺。第二天睡醒了,酒也醒了,然後就該上班上班,該辦事辦事,一點不影響正常的生活。
這個白衣服男人就是屬於最後一種,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便會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但是即便睡著了,意識還是處於正常的戒備狀態。
一個睡著的人,即便是戒備,也是一種呆滯的戒備,對門三奇來說,不是難事。門三奇一腳一腳踢在城門上,剛才王軍瑤傳授過方法,隻需暴力踢開就可以。
不等門三奇的第三腳踢上去,吱呀,城門打開了。
開門的是白衣服男人,此時的男人不是醉酒的狀態,他彬彬有禮,問道:“你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