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追殺一個老人,這是有多大的仇恨。
門三奇正要去追。
“救我,救我,他們要殺我。”
門三奇扶起老人。
“這個女孩為什麼一直要殺你?”
“我不知道,可能我的佛牌是古董,她一直想要。”
老人顫巍巍地找自己的佛牌,卻不知道被她丟在哪裡。
“但是我,我看到的是她一直要殺你,隻是你的佛的恰好救了你而已。”
“她就是想搶我的佛牌,殺了我才能搶到。”
門三奇還想問點什麼。
“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那我給你打個120吧,你不用管錢的問題。或者我給你報警。”
“不用,不用,我自己待會兒就好。你不用管我,你去睡覺吧,明天我就好了。”
這個老人看著軟弱無力,交流之後就會覺得特彆有主意,你想著幫他,其實已經在她的算計之內。
門三奇想著明天把這個包袱送走就是,回屋睡覺了。
咚咚咚。
早上六點。
門三奇的房間門被敲的咣咣作響。看著動靜是王軍瑤,隻有她會這麼魯莽。
“彆敲了,這麼早起來乾嘛?”
門三奇睡眼惺忪,一邊抱怨著,一邊開門,但看到的不是王軍瑤,而是兩個陌生人。
兩個戴帽子的陌生人。
“隔壁的房間是不是你開的?”
帶帽子的說話自帶威嚴。
“你們是誰?”
“門你話你,隔壁的房間是不是你開的?”
“是我開的呀,怎麼了?”
“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一趟。”
“發生什麼事情了。”
“給你三分鐘,要不你就光著屁股和我們走。”
警察在門口一直守著。
門三奇穿好衣服出來,問道,“我們去哪裡?”
帶頭的警察道:“讓你走就走,哪兒那麼多的廢話。”
隻要遇上了,對於百姓來說,他們的話就是聖旨。門三奇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我看看你們的證件。”門三奇停下腳步,要
看證件。
門三奇這樣的說法讓對方很不舒服。
“你知不知道犯了什麼事?還敢這麼囂張。”
如果說神族的事,門三奇可能說不明白,畢竟殺神放火,乾了不少的事,但是在人族,那可是乾淨的很。
“本人良民一個,看到螞蟻都是繞著走,不可能犯事,如果犯事了,也是被人陷害。”
一共是兩個警察,年齡較小的一個被門三奇刺激到了。
“知道這個房間的老太太嗎?可能是個人販子,而你,我們懷疑你是他的幫凶。”
門三奇心裡咯噔一下,那個老太太果然有問題。
“我隻是他幫他開了一間房,看他可憐而已,我並不認識他。”
“我們辦事,講的是證據。不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的事了,不能那麼隨意。”
小警察把隨意二字說的很重,就是在提醒門三奇說話要注意。
“我會配合你們的,不過我需要和我的朋友們打個招呼。”
“不可以,我們懷疑你要報信。”
小警察對門三奇的話耿耿於懷,此刻就要在小事上刁難於你。
中州是一個人治的社會,對於權利的握把更難製衡,彆說刁難,就是正常的事情讓多做幾次,都沒有人能找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