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默願意帶她一起去,婷婷興奮得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一樣,她毫不猶豫地拉住沈默的胳膊準備動身出發,甚至連衣服、行李也不收拾一下。
沈默不禁感到有些詫異:“怎麼這麼著急啊?”他心裡暗自嘀咕道。
其實是因為婷婷害怕整理衣物會浪費太多時間,如果被去釣魚的**和箐箐看到,那就麻煩了——畢竟箐箐還好說,但**肯定會吵著鬨著也要一同前往,這樣一來整個蜜月計劃豈不是全泡湯了?
想到這裡,沈默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是個急性子呢!
不過看著她滿臉期待與欣喜若狂的樣子,沈默又覺得十分可愛有趣。
沈默任由婷婷拉著他走向門外,心中帶有一絲寵溺。
婷婷此刻滿臉幸福,她的笑容如陽光般溫暖,讓沈默的心情也不由得愉悅起來。
大傻見沈默與婷婷一同出來,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他心知肚明,也不多問,轉身準備上馬。
他的馬匹彪悍健壯,是馬匪留下的好馬,可見馬匪們並非毫無付出,而是給了他們一些實質性的好處。
然而,沈默卻搖了搖頭,示意大傻稍安勿躁。
他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的天空,仿佛能穿透那無儘的蔚藍,觸及到某種隱秘的存在。
沈默深吸一口氣,隨即閉上雙眼,心中默念口訣,催動了九陰煉屍中的魂印,手指輕輕擺動,對著天空招了招手,仿佛在與另一個世界的生靈溝通。
這一刻,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神秘的力量,令人心生敬畏。
在大傻和婷婷不解的目光中,遠處天穹之上,一道黑點逐漸顯現。
那黑點初時模糊,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最終化作一隻體型龐大、麵目猙獰的妖獸。
那妖獸身軀長達數十丈,通體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雙眼如炬,透露出一種威嚴與神秘。
它的模樣令人心驚膽戰,但大傻和婷婷卻從沈默身上感受到一股安定的氣息。
“沈爺,這是什麼?”大傻臉色大變,驚訝無比地問道。
沈默微微一笑,目光中閃爍著自信與從容。
他解釋道:“這是我的煉屍,能夠禦風高飛,速度極快。我們乘坐它前往南沙鎮,將會更快更安全。”
大傻聞言,心中的震驚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對沈默的敬佩。
他沒想到沈默竟然降服了這麼一頭恐怖無比的妖獸,這手段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隨著風蜈蟲屍緩緩降落,沈默率先躍上了它的背脊,他伸出手來,示意婷婷和大傻也上來。
婷婷雖然有些害怕,但在沈默的鼓勵下,還是勇敢地走上了風蜈蟲屍的背部。
大傻緊隨其後,穩穩地站在了風蜈蟲屍的另一側。
風蜈蟲屍發出一聲嘹亮的嘶吼,那聲音如同雷鳴一般震撼人心。
它禦風而起,直衝雲霄,帶著沈默、婷婷和大傻向著南沙鎮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風蜈蟲屍寬闊的背脊上,沈默如同站在雲端,感受著疾風的呼嘯,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他抬頭仰望,隻見天空湛藍無垠,白雲悠悠,心中湧起一股暢快與恣意。
任婷婷緊緊依偎在沈默的身旁,雙手緊緊抱著他的手臂,仿佛要將自己完全融入他的身體裡,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如秋水般的愛意,深情地望著沈默,仿佛在這一刻,她的世界隻剩下他一人。
風蜈蟲屍在空中疾馳,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天際。
它的妖軀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每一片鱗甲都仿佛經過精心雕琢,透露出一種威嚴與神秘,隨著風蜈蟲屍的飛行,下方的山川河流逐漸變得模糊,但那種壯麗的景色卻更加令人震撼。
沈默和任婷婷仿佛置身於一幅巨大的畫卷之中,感受著大自然的壯麗與神奇。
大傻站在風蜈蟲屍的另一側,他的目光在沈默和任婷婷身上掃過,心中不禁生出一種敬佩與羨慕。他知道,自己雖然得了血煞刀,但與沈默相比,卻顯得如此渺小。
隨著風蜈蟲屍的疾馳,南沙鎮的距離也在逐漸縮短。
原本需要兩天一夜才能到達的南沙鎮,僅僅兩個多時辰就到了。
這還是因為風蜈蟲屍的速度慢,若是讓他施展奇技·流溯,根本不需要兩個多時辰,不到半柱香功夫,就能到達南沙鎮。
可惜,流溯沒有辦法帶人,哪怕用天燈演化成神通,也隻是遁速更快,遁光更隱蔽。
到了南沙鎮,沈默並沒有急於去找一眉道長。
他深知,豹妹的安危固然重要,但那頭被封印在教堂地下室裡的特殊吸血鬼,同樣不容小覷。
他運用神識,如細絲般穿梭在鎮子的每個角落,很快就找到了豹妹,發現她被一眉道長關了起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不過,豹妹的附近被布下了不少陷阱,還有個長相像常威的小子的看守。
看來一眉道長確實想利用豹妹引來更多的麻匪。
確認豹妹安然無恙後,反倒不著急去救她,讓她多吃點苦頭,磨一磨她的性子也不是什麼壞事。
沈默想了想,帶著婷婷和大傻,悄然來到了荒廢已久的教堂。
教堂的輪廓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愈發破敗,藤蔓纏繞,仿佛歲月的痕跡都刻在了這堵堵石牆上。
沈默站在教堂的上空,目光如炬,透過層層阻礙,直達那被封印的地下室。
然而,就在他的神識即將穿透地下室時,一股強大的能量如同屏障般阻隔了他的探索。
這股能量既非真氣也非法力,但對沈默來說又很是熟悉。
“血魔法!”
沈默曾在法蘭·西斯身上悟到過血魔法控血術、血複生,對血魔法自然熟悉,一眼就看出地下室的魔法陣是由血魔法催動。
‘又是黑暗和光明之間的博弈嗎?’
‘法蘭·西斯顯然不是個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