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凱奇,已經被劃撥為錢多人傻的類彆裡,渾然不覺。
“怎麼樣,對我這件藏品,驚豔到了吧,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感覺進入星辰大海,名叫法蘭西帝王藍花瓶,造型像個體態優美的女人,真是美輪美奐。”
“你看還有製造的年份,我查過,就是這種簽名印章。”
凱奇說完把瓶子放好,一邊欣賞一邊嘖嘖讚歎,果然非常自我陶醉,真假姑且不論,光是這份寫意的人生態度,就值得擁有。
古旋風點點頭:“很好看,不過我該回去了,不然會挨罵。”
凱奇把花瓶收好,搖頭道:“你是我見過最奇葩的家夥,應該是帝王級彆的男人,為何要如此懼怕一個女人。”
“嗬嗬,男人最怕就是沒有約束,一匹脫韁的野馬,或許還能挽救,但如果是一頭失控的野獸,那就無法挽回,學會讓彆人管理,就是自我約束的過程。”
凱奇鄭重道:“沒聽明白,總之沒有女人能管的住我,誰也不行。”
典型的美國人思維,以為自己真是自由人,其實哪有真正的自由人,這絕對是一個偽命題,有體係,有規則,有限製,還有哪門的絕對自由。
當然了,自我陶醉,自我催眠,倒也沒問題,能花幾百萬美元收藏一隻現代工藝品的男人,你彆指望他能容忍質疑。
古旋風笑了笑,拍拍凱奇肩膀道:“老夥計,大收藏是嚴謹的投資,不能單純的個人愛好,多把心思放在電影上吧。”
凱奇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送他離開後,趕緊把花瓶鎖進保險箱,幾百萬美元的東西,可不能隨便擺設了。
古旋風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到家口,調整一下心態,才進家裡,他一直秉承一個理念,無論今天心情如何,第一臉的樣子,必須是開心的,這不是偽裝,而是調節,人活著就得舒心,總不能整天愁眉苦臉,那活得太沒勁了。
伊萬卡一身絲綢睡袍,雍容華貴,倒像是十八世紀法國宮廷裡,那位被送上斷頭台的“赤字皇後”瑪麗·安托瓦內特,幸虧這大洋妞,正好相反,彆說赤字,收支平衡都不允許,必須是盈餘才行。
想起爺爺調侃自己“怕老婆才能發財”此類沒骨氣的話語,不由會心一笑,男人太硬剛,真的需要女人柔軟來中和才行。
“傻笑什麼呢,趕緊吃飯吧,”伊萬卡給兒子攪拌營養餐,小古笛好奇看著父親,也跟著傻樂。
古旋風點頭道:“沒什麼,想起好笑的事,吃飯吧。”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伊萬卡反而好奇道:“什麼事啊。”
“有人花了三百萬美金,購買了一個現代花瓶,天天鎖在保險箱,生怕被人發現。”
“什麼人?”
“美國人。”
伊萬卡聳了肩:“很正常,這裡不缺這種怪人。”
怪人?
好吧,這樣比喻也挺好,總比“傻子”“蠢人”“神經病”要好一些。
第二天,來到片場,聽到的都是關於大選的話題,才想起著名的“十月驚奇”,難道又爆出什麼大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