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了三個攻略對象。
而且還在同一屋簷下,說不緊張是假的。
但是無所謂。
生活處處有磨難,實在不行就擺爛。
季清鳶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吩咐了府裡的侍女給岑川和江岫白送些吃食。
江岫白畢竟沒了修為,不能辟穀。
岑川看著是意氣風發少年郎,實則傲嬌又純情,最是愛吃甜糕點。
幾人屋子都隔的近,但是季清鳶住的手是最寬闊華美的主屋,宋聽瀾住在離她最近的那一間。
岑川這兩日都沒有找她,看來現在寒毒已經沒有發作的那麼頻繁了。
她的傷在宋聽瀾砸靈藥之下就已經沒什麼大事了。
蘭陵城這一塊也沒有什麼劇情點了,於是季清鳶癱了一天就跟宋聽瀾說傷好得差不多了。
來的時候四個人,走的時候三個人。
蘭靖宇安排了馬車送他們回去。
因為岑川現在是裝普通人,而江岫白是真的沒修為。
於是隻能坐馬車回去。
蘭靖宇當真是財大氣粗,馬車華麗無比,還給他們配了馬夫。
一路倒是意外的一帆風順。
馬車趕路沒有禦劍來的快,幾人白天坐馬車,夜間宿於客棧。
回到熟悉的天極宗,季清鳶頗有種恍若隔日的感覺。
下山前她還是築基初期毫無除祟經驗的菜鳥修士,現在已經是金丹初期有了除祟經驗的小天才了。
正式成為了金丹修士,牧遠舟很是驚訝,但察覺她靈力純正溫厚,未走旁門左道,便很是欣慰。
牧遠舟很快就給她安排了自己的洞府。
更大且寬闊,配備了灑掃弟子。
季清鳶乾脆照著舊名字給它取了名字叫青溪閣。
岑川經過搜查,確認無危險,也順利進來了。
但是他也投靠不了太久。
天極宗非弟子不得久待。
而岑川也注定不會在天極宗久待,他還要回妖族。
而關於收徒之事,牧遠舟看過了江岫白,便先讓他出去了,然後告訴季清鳶:“此人身上有魔族血統,清鳶可決定好了?”
到底還是瞞不過牧遠舟。
“師尊覺得魔族不可收為徒嗎?”季清鳶問道。
“並非如此。”牧遠舟搖頭,“天極宗招收善意之人,妖魔若向善,自然是歡迎的。”
“為師隻擔心你會後悔。”
“你想做,且去做吧。”牧遠舟依舊是溫潤如玉。
季清鳶拱手:“謝過師尊。”
等她踏出問歸軒時,也看見了正在門口等待的江岫白。
他依舊是一身玄色長袍,身形瘦削,墨發白膚,極致的色彩碰撞中帶著點脆弱感。
魔族就魔族吧。
小徒弟這麼好看,不虧。
季清鳶走過去拍拍他:“以後改口叫師尊吧。”
季清鳶也不興跪拜磕頭那一套。
而且江岫白如今十四歲,她也才十六歲,沒比他大多少。
江岫白年紀小,現在還隻比他高半個頭。
季清鳶看他比看岑川和宋聽瀾兩人輕鬆了點。
估計過幾年就輕鬆不了了。
江岫白有些意外。
這天極宗,居然真的願意收他為徒。
難道沒看出他的半魔血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