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真是讓岑川將心腹都留給她,那他必定會受更重的傷。
季清鳶踏著月凝劍往遠處飛去。
她沒有傳送符。
傳送符價格極高,她靈石不多,自然負擔不起。
買兩張她應該就囊中羞澀了。
不過目前看來,攢靈石買傳送符是相當有用的。
元和和扶餘一西一東,也算挺遠。
幸而她現在所處的地方並不是在元和偏西的地方,而是靠近東側的地方。
大概禦劍飛行一天就能到扶餘。
季清鳶一路禦劍飛行,直到天色將晚,才堪堪在元和與扶餘的交界線附近停了下來。
再往前走,就沒有客棧了。
每次趕路在林子裡或者荒郊野地裡過夜都會遇到壞事,這次季清鳶沒再選擇抓緊時間趕路,而是直接在一家客棧宿了下來。
客棧裡是多是些趕路的商販,季清鳶要了間房,又要了些熱水。
也不知道岑川會不會遇到危險。
季清鳶從儲物室裡又拿了身天極宗弟子的標誌性白袍,泡進了浴桶裡。
熱水暖洋洋的,暖意流向四肢百骸,季清鳶頗為舒適的依在浴桶壁上。
直到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有人在門口以極有規律的節奏敲了五下。
剛放鬆不久的身體突然又緊繃起來,季清鳶迅速起身擦乾身上的水珠,對著門外喊了一句:“誰?”
門外一陣安靜。
幸虧房門被她鎖得緊。
季清鳶以極快的速度披上了衣袍,走來出來。之前被她隨手放在床榻邊的月凝劍自動飛了過來,停在她手邊。
季清鳶緊緊握住月凝劍,站到了離房門幾步之距的地方。(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