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站過來這斷崖邊,這佛珠便無端有了些溫度。
季清鳶伸手進儲物袋。
這佛珠確實暖了不少,溫度比她手的溫度要高一些。
這又是為什麼?
季清鳶心中不解。
諦閒當初也並沒有說明緣由,不過他既然給了,那應當是有用的。
季清鳶將這佛珠也拿了出來,放進心口處的衣襟裡。
二人站了沒多久,季清鳶便麵色一凜。
不等岑川問,她便麵色有些凝重地主動說了出來:“有妖進了滅妖陣。”
這群白頭獅鷲當真是恨不得將岑川除之而後快。
早上殺了來探路搜尋的白頭獅鷲,夜裡他們便已經到了。
岑川傳消息時已經將滅妖陣和幻境設置的地方告訴了玄晟。
所以落入滅妖陣的,一定不是玄晟他們。
囚酉他們,已經來了。
季清鳶拔出月凝劍,又不自覺地摸了摸手上的雙生戒。
心心相依咒已經解了。
現在雙生戒隻有在她遇到生命危險時才會被觸發。
不過她現在是不太想讓北冥離見到岑川的。
北冥離此人,生來就是無上高貴,若是此時感情不深便已經知曉她與岑川關係不淺,以他的性子,定然不會再對她動心思。
那攻略難度隻會再上一個階梯。
季清鳶暗暗沉思著。
不遠處,卻有衝天亮光亮起。
季清鳶回了神,隻察覺一股強大的妖氣正在逼近。
滅妖陣和幻境頂多隻能除掉囚酉身邊的手下,順便給他製造點小傷。
囚酉修為深厚,光憑她布下的陣法,根本殺不了她。
季清鳶握著劍柄的手緊了緊,眼神充滿戒備,直直地盯著正前方越來越近的亮光。
岑川突然握住她的手,低聲道:“阿姐,交給我吧。”
聲音是難掩的決絕和堅定。
可他被歸墟塔關了整整十年,出來的時間也不長,怎麼可能去對付一個被妖族資源供奉還活了前年的大妖?
季清鳶沒應聲,隻是對著他道:“小心。”
岑川道:“玄弈和玄晟他們應該很快就能進來了,若是情況有變,阿姐直接跟著玄晟走就好。”
“我吩咐了玄晟,他會送你去山月居。若是阿姐不想去元和,和玄晟說一聲,他會送你回扶餘。”
還沒開始打,已經想好她的後路了。
季清鳶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還未等她說出來,前方,一股強烈的妖氣就已經逼近到跟前。
那是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麵容粗獷,眉目間是難掩的戾氣,眼如鷹隼,眼神鋒利,直直地打量著岑川和季清鳶二人。
這應當就是囚酉了。
囚酉身邊,是零零星星幾個妖族。
看來滅妖陣也沒有將他身邊人全部除掉。
季清鳶微微蹙眉。
對麵的囚酉卻突然開口,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輕蔑:
“好久不見啊,小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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