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目光下移,季清鳶看見他手裡兩個不大的酒囊,有些疑惑:“你帶酒囊做什麼?”
宋聽瀾遞給她:“梨花釀。剛搬進來的時候買的。”
然後一直埋在樹下,現在又挖了出來。
那是時候嘗嘗了。
季清鳶也有些好奇這味道,便接了過來。
宋聽瀾不是笨蛋,他是個聰明人。
酒後吐真言這句話是有一點道理的。
況且他知道,季清鳶酒量不算好。
酒香加上夜色,確實是很好的氛圍。
宋聽瀾把小黑關進宅裡,還不忘認真囑咐一直嗚嗚叫想跟著他們出去的小黑:“認真看家。”
少年已初見日後龍鳳之姿,蹲下身下認認真真同一隻小狗說話的畫麵便顯得分外溫馨可愛。
季清鳶忍不住笑了笑。
宋聽瀾站起身來,拿著梨花釀,看著她的笑顏,輕輕道:“走吧。”
季清鳶往外走,還不忘擰開酒囊,喝了一口酒。
梨花釀,醇香無儘,酒香和梨花香儘在口鼻之間,回甘的甜叫人忍不住喝一口再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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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鳶覺著這酒不醉人,也不辣嗓子,便一口又一口地喝。
兩人走在月色下,路旁隨處生長的梨花樹細白花瓣紛飛,飄洋似雪。
季清鳶仰頭喝了一口,有些微醺,忽地聽身旁人有些沙啞地喊了句:
“阿鳶。”
這一聲仿若跨越時空,與玉蘭樹下眼神幽深望向她的白袍劍修重合。
季清鳶身子一抖,酒醒了大半,朝身側看去,看到的,確實熟悉的小小少年版宋聽瀾。
看著那尚有幾分稚氣的少年,季清鳶鬆了口氣:“你怎突然叫我阿鳶?”
為什麼突然這麼叫?
蘭辭玉也是這麼叫的,那他為何不能這麼叫。
宋聽瀾定定看向她:“因為我想讓你知曉,我並不是你的弟弟。”
彆把他當弟弟。
他也會長大,還能夠……娶她。
季清鳶確認沒回到十年後就放鬆下來,腦子頓時在酒精侵蝕下暈暈乎乎,聽到他這話頓時不乾了。
她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為什麼不是?”
合著這麼多年了,她在他眼裡,還不是他的親人?
她這些年做的事情都算什麼了?
她算什麼了?
宋聽瀾定定看著她臉上浮出的酡紅,嗓音沙啞,帶著幾分引誘的意味:“因為我可以娶你。”
“娶我?”季清鳶朦朦朧朧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不行,我是要把你送到天極宗的。”
送去天極宗?
宋聽瀾眉頭微蹙:“我不想去天極宗,我們可以就這樣生活。如果能一直這樣,阿鳶願不願意嫁我,都可以。”
“不行!”季清鳶頭搖得更明顯了。
她拽了拽宋聽瀾的衣袖,醉酒的腦子裡隻有任務:“天極宗有位真人,是活了千年的大能。他就是掌門牧遠舟,你一定要……要拜他為師!”
宋聽瀾垂眸看她:“一定要拜他為師?”
季清鳶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對!”
宋聽瀾看著她:“你叫我修煉也很好,拜他為師這有何意義呢?”
“你若拜他為師,做了掌門收徒,我們……”
她頓了頓。
宋聽瀾扶住她,靠近了些,壓低了聲音問道:“便如何?”
季清鳶被他扶著,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不甚清醒:“便與你結為道侶!”
宋聽瀾眸色微沉。
他知道道侶的意思。
他任她為所欲為,隻是攬住欲要繼續喝酒的季清鳶:“阿鳶此言當真?”
季清鳶想去喝酒,隻好嘟囔一句:“保真!”
手被放開,季清鳶歡快地又喝了一大口,心情大好,豪爽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宋聽瀾低低笑道:“好。”
他又重複道: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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