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隻有淡淡月光灑下的房間,少年炙熱滾燙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眼眶是晶瑩的水光。
她看著岑川眼底的淚光,搖了搖頭:“是我叫你放的,這不怪你,小川。”
“你的記憶也是被我封印的。你可會怪我,強行將你封入歸墟塔,還封了你的記憶。”
“不會!”岑川連連搖頭,眼睛更紅了,“阿姐都是為了救我。”
“是我沒用,三番四次都讓阿姐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
如果沒有她,恐怕他早已死在十年前的逃亡路上,死在白頭獅鷲的追殺之下。
他說著,忽然抓著季清鳶的手,摸上了他的頭。
季清鳶手下立即傳來一陣毛茸茸的觸感。
她抬頭一看,隻見少年頭上不知何時冒出兩隻毛茸茸的白色狐耳,看上去極為柔軟。
她下意識捏了捏,貼在她身側的岑川身子便一僵,臉紅了個透。
但儘管如此,岑川依舊沒有反抗,隻是小聲道:“阿姐,以後我的耳朵和尾巴,你都可以摸。”
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時冒了出來,小心翼翼地纏住了她的腰。
“妖族的王後之位,阿姐也隨時可以來。”
少年連帶著脖子都開始紅,卻依舊緊緊貼在她身上。
他記得,十年前她就很喜歡他的耳朵和尾巴。
那時候他不肯。
因為九尾白狐的耳朵和尾巴是他們最敏感的地方。
隻能給親密的人碰。
比如……伴侶。
季清鳶對這毛茸茸的耳朵和蓬鬆的大尾巴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
觸感溫熱又柔軟,季清鳶捏了幾下他的狐耳,另一隻手又撫了幾下他蓬鬆柔軟的尾巴。
岑川身子一顫,幾乎大半個身子都沒有力氣般地靠在她身上,急促地喘了幾聲,說話的氣息都不穩:“阿姐……”
貼在她身上的人身子又燙了幾分,緊緊相貼間,季清鳶也被弄得熱了些。
但她依舊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怎麼了?”
少年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她,顯出幾分委屈來:“阿姐……”
她順著他蓬鬆的尾巴,摸到了他尾巴根部,輕輕捏了幾下。
少年身子一下便緊緊繃住,劇烈地喘了一聲,整個人都軟倒在她懷裡。
季清鳶連忙去看他:“怎麼了,小川?捏疼你了嗎?”
她剛剛純屬是玩心大起,這是第一次岑川主動給她摸耳朵和尾巴,她便東摸摸西摸摸,覺得好玩得緊,手感也極好,像隻可以隨便擼毛的大型貓貓。
她剛去扶岑川,想看看他如何了,人卻忽地被人反壓住。
唇被人狠狠壓住,後腰被人大力箍著,滾燙的軀體緊緊貼著她,熱度好似透過衣裳,將她燙得有些受不住。
黑暗的房間,淡淡月光灑落,她耳邊全是岑川急促的呼吸聲,唇卻被人緊緊壓著不放。
分開之際,季清鳶還未回過神來,隻聽見岑川抱著她,在她耳邊喘息著,有些委屈和羞惱地道:
“阿姐就會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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