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吃了一頓飯而已,萬一下次不吃飯了呢?你抓不到把柄,有啥用!”
“誒!我都摸出規律了。”
光頭眯著眼睛,一臉的得意:“這個餘晴隻有上夜班才有機會外出,咱就在她上夜班的時候盯著她,隻要發現他們出去,那就等於抓住了證據,餘下的事情就交給王家老太太了。”
“到時咱們安排幾個人跟著,順便打打砸砸,最後讓王立彬或者陳元生他倆賠去。”
“這樣一來,咱看著是幫王立彬的,不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坐山觀虎鬥就好了。”
陸峰斜靠在沙發上猶豫了很久,終於點點頭:“也行,那這事就交給你了。如果辦成了,算你大功一件。”
…………
這周六的賭狗形勢越發不容樂觀,原本確定的記憶偏差,出現了三次。
南叔那邊倒是沒有懷疑,畢竟在他看來陳元生也是依靠直覺,直覺總有失誤的時候。
陳元生自己卻知道,依靠記憶在賭狗場贏錢越來越難了。
好在前幾天從林菲那裡“借”了40萬,轉型的資金應該夠了,現在就可以開始謀劃下一步。
因為南叔對賭局控製,陳東每次也隻能贏兩萬左右,這個錢他都沒帶走,而是繼續留在南叔的賭場放高利貸。
賭狗結束後,陳元生、程剛、黃毛三個按慣例去程剛家集合。
他們剛到程剛家,便看到門口有個小夥子在這裡等著。
小夥子陳元生認識,叫李濤,是農機廠職工子女,也是黃毛發展來的下線。
李濤去年職校畢業,但廠子裡現在效益不好,暫時不能安排工作,所以李濤整天也閒著沒事,跟著光頭他們瞎混。
“濤子,你咋來摸到這兒來了?”
黃毛還挺好奇,李濤倒是很有能耐,摸到程剛這裡等他們。
“我問了幾個兄弟,打聽來了。”
雖然李濤跟黃毛年齡相仿,但他的“江湖”地位可差遠了。
彆看黃毛在程剛這兒很老實,但在外麵,尤其是在周邊的中學、職校,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勇哥,校園裡的小痞子們都以認識勇哥而自豪。
李濤是騎自行車來的,等程剛開了大門,他推著自行車跟在後麵進了院子。
停好摩托車,程剛拔下車鑰匙問了一句:“今天咱們還自己做飯吃麼,要是自己做飯,我去買菜。”
“哥,去外麵吃飯要錢,在家吃飯要命啊!我才18歲,還想多活幾年,哥你饒了我吧。”
黃毛在旁邊張著大嘴乾嚎。
“艸,上次炒菜不成功,主要原因是元生不會燒火導致的,這次不一樣。”
陳元生擺擺手:“程哥,算了,待會出去隨便吃點吧,彆在家做了。”
幾人說笑著進了正屋。
“生哥,我有個消息給你彙報一下。”
李濤說話很小心,也很拘謹,畢竟旁邊的程剛、黃毛都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坐兄弟,坐下說。”
陳元生招呼李濤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