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鞏雯雯秀眉緊蹙“誒,妹子,你說啥呢,你不能自己去打嗎?”
呲……
從木板割斷下麵的縫隙裡,雪白的手推過來一個厚厚的信封。
“姐,我不方便,麻煩了,這是辛苦費,不夠的話,回頭我再給你一些。”
女孩說完,隔壁便傳來推門離開的聲音。
鞏雯雯推開自己麵前的小門,朝外麵看去,隻見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孩,踩著紅色的皮鞋,走出了洗手間。
“這人神經病吧,沒頭沒腦的來這一出?”
半醉的鞏雯雯低頭看了看地板上的信封,看這個厚度,能有五千塊錢。
“發財了?”
鞏雯雯拿起信封,把裡麵的錢抽了出來,隨意看了看,瞬間嚇的汗毛倒豎媽呀,冥幣!
刹那間,鞏雯雯的酒醒了,兩腿抖的像篩糠,本來還在醞釀的大便,稀裡嘩啦就下來了。
“詭呀……”
鞏雯雯扯著嗓子喊了兩聲,但外麵根本沒反應。
她匆匆擦了屁股,提著褲子就跑了出去。
回到包間,幾個正在喝酒、唱歌吃零食的閨蜜一個個好奇的看了過來。
“你咋了雯雯,像個瘋子一樣。”
鞏雯雯把手裡的信封丟在桌子上,尖叫一聲“關、關、關麥。”
幾個閨女嬉笑著關掉麥克風和點歌台,然後把鞏雯雯扶到了沙發上“咋了這事?”
鞏雯雯緊張兮兮的把剛才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本來是沒有那麼恐怖的,但在心理作用下,經過鞏雯雯這一描述,剛才從廁所隔斷下麵伸過來的手,就變成了慘白慘白的;女孩說話的聲音也變成了哭泣聲。
“雯雯姐,裝神弄鬼,彆信那個。”
這幾個人都是女孩子,本來也挺害怕,但有人不信邪啊,覺得這是裝神弄鬼,不足信。
“我去喊個服務生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有人自告奮勇,去外麵拽了路過的女服務生進來。
“誒,美女,問你個事,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叫單麗麗的?”
女服務生身材挺好,也蠻漂亮的,但一聽說“單麗麗”這個名字,頓時臉色就有點不自然了。
“這位姐姐,你……你問這個乾嘛?”
那人指了指鞏雯雯“我這個同伴剛才碰到單麗麗了。”
女服務瞬間臉色蒼白,如同見鬼一般後退半步,差點癱軟下去“啥,你也看到了?”
旁邊的大姐一把扶住了她“咋了,你倒是說說啊!”
女服務員身體如同篩糠一般,急的都快哭了“姐,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在這兒乾了還不行嗎!”
都是三八,大家最關注的也是三八,明明心裡怕的不要不要的,卻偏偏喜歡聽,非得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兩個女的同時衝了上來,把女服務扶住“妹子,給我們說說,到底咋回事。說出來我們給你錢……”
有個女的還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晃了晃。
女服務生哆嗦了近一分鐘,這才小聲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千萬彆說是我說的。”
“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
“這點我可以保證。”
“二姐,頂上門,彆讓外人進來。”
幾個女人把女服務生扶到沙發上坐下,有人還貼心的拿過飲料。
女服務生哆哆嗦嗦的捧著飲料“那是一年半以前的事了。那是96年剛過春節,有個單麗麗的女孩來這裡上班,當時好多人都嫉妒她的長相,很像大明星,也不知咋地惹惱了經理,被狠狠打了一頓,然後就沒人知道她去哪兒了。”
旁邊,臉色蒼白的鞏雯雯突然問道“是不是在五樓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