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說完那句話後,眼神又繼續盯著江桓。
看來今日,秦世子是不能在當庭說出寧無期了。
不過這本就在他的預料中,眼下的發展他非但沒有不高興,心裡還是滿意的。
事情若是太順了,才沒意思不是嗎?
想到這,江祥收回視線,神情至始至終帶著一抹笑。
直到宴會結束,秦世子都不能說出寧無期的名字。而他本人,更是被留了下來。
畢竟是他說陛下身邊有人可疑,那還不得留下來好好詢問細節。
奇怪的是,一旦被留下來,秦世子反而沒說寧無期的名字了。
等回到秦國公府,秦世子向江祥說了之後的情況。
秦世子狠狠握了握拳,神情陰狠:“可惜沒把寧無期給吐出來!”
江祥擱了筆,拿起一幅剛畫好的水墨畫,聞言淡笑了一下:“他身後有江桓,不會那麼容易對付。”
“可是這樣……”秦世子拳頭握得更緊,正想說什麼,卻聽到江祥道:“對付寧無期,要用另外的方法。”
“……另外的方法?”秦世子不解,可他看到江祥臉上的笑,握緊的拳不由鬆了鬆。
以他對主子的打算,主子定然早已想好了辦法。
想到這,秦世子冷笑了下,“看來那位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皇宮。
宴會結束前,身為陛下的江桓第一個離開,在他之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離開。
寧無期並沒有馬上離開,他依然站在屏風後,通過屏風看著江祥和許琦離開的背影。
從一開始,他的目光就沒怎麼離開江祥。
可不得不說,江祥的臉上就像是掛了張假麵一樣,流露的神情就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