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過了的行為,迄今為止唯一一次還是上次……祁蕭生日的那天。
那一天喝了紅酒的祁蕭變得十分磨人,性子多了執著,當陸舟稍一製止,他就用那雙像是被水浸潤過的眸子靜靜看著陸舟,從始至終並未說話。
這無聲的注視,仿似受了什麼委屈一樣,讓陸舟不可抑製地心軟。
他從沒想過,喝酒之後的祁蕭會這樣讓人禁不住疼惜。
“蕭蕭……”陸舟拉過了祁蕭的手,情不自禁地在他耳邊呢喃出聲。
祁蕭像是被溫熱的呼吸給燙了下,身體也微微一顫,他的眼睫閃了閃,眼中像是閃過一絲迷茫,像是不明白為什麼麵前的人隻是輕聲喚了一句就讓他心底無法抑製地悸動。
陸舟輕輕吻了吻他的唇,對上那雙水潤的眸子,又不禁輕柔地親了親。
陸舟並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第一個這樣叫祁蕭的人,但他清楚能這樣叫祁蕭的人肯定屈指可數。
祁蕭回過神來,才剛微微啟唇,陸舟就吻上並且探入了其中,極儘繾綣地細吻著。
最後,陸舟是硬生生轉移了祁蕭的注意力,不讓他再有心思去想旁的事情。
第二天酒醒後,祁蕭雖然對酒醉後的事情有記憶,但有些片段已經模糊,但他清晰地記得那一句令他心間發顫的稱謂。
除了長輩以外,陸舟是唯一一個這樣叫自己的人。
其實醉後他從始至終都是清醒的,但經曆的所有事情就像是隔了一層紗,一切都朦朦朧朧。
祁蕭清楚自己醉後的狀況,因此這麼多年,他很少碰酒。
但在陸舟麵前,他無需顧忌,甚至……他是有意放縱自己。
因為陸舟的製止,祁蕭也想起了之前的記憶,心底不由更加柔軟。
“你上次拒絕了我……”祁蕭並沒有收回手,反而靠得更近。
雖然隔著衣物,可如此緊密的相觸,還是讓陸舟忍不住呼吸一深。
看到這,祁蕭眉眼帶笑,手上繼續深入。
等手直接和那處相貼,陸舟製止的手漸漸鬆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