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內,寧嘉笙問完後有點走神。
以結丹境的實力,周圍各種各樣的私語聲寧嘉笙當然都能聽見。
她隨意聽了聽那些賭她會不會接挑戰和誰會贏的話語,就丟在腦後了。
倒是聽見那小弟子把她和師兄的容貌做對比,她也饒有興趣想看那個叫蘭櫻的弟子會怎麼說。
聽完蘭櫻的回答,寧嘉笙忍不住笑了一聲,“哈!”
雖然她也覺得自己美,但這位弟子對她的濾鏡著實有點厚。
不過這個回答她確實很高興,誰叫她就是最喜歡的還是自己呢。
客觀的說,溫行舟的容貌,哪怕她翻找出前世今生腦海中所有有印象的麵孔,都沒有一張能與之相比的,更彆說溫行舟不散發慈愛時那獨一無二的氣質。
當然,修真界美人美妖這麼多,等以後她下山了或許會遇上能與之匹敵的容顏,但溫行舟作為她的師兄,在她心中永遠是獨一份的。
君不見寧嘉笙在思過的時候,溫行舟再怎麼散發慈母光輝,寧嘉笙都完全拒絕不了和他見麵,
還不是為了能多看兩眼他的臉,嗯......還有那不輸美貌的身材。
但溫行舟每次一見到她又變得不正常了,寧嘉笙和他說不了兩句又被他嚇跑。
搞得寧嘉笙每次和師兄見麵又期待又驚悚。
而這邊,不等弟子們回答寧嘉笙的問題,以為寧嘉笙在嘲笑他的聶禹書惱羞成怒道:
“沒記錯的話,我就是師叔出禁地後第一個向你發起挑戰的人。”
他邊說邊轉身又攔到了寧嘉笙跟前,“寧師叔是不敢接我的挑戰嗎?莫不是怕自己那不敗神話的虛名被我打掉了?”
“寧師叔祖才不會怕。”
蘭櫻在心裡默默說道,她可不會蠢到說出來得罪這個小心眼的聶禹書。
聶禹書說罷,又掃視了一圈周圍冷冷問道:“你們有誰在寧前輩結丹後向她下了挑戰嗎?”
周圍的弟子們都搖頭,也有想向寧嘉笙討教的,不過見她有事還沒來及說罷了。
畢竟誰都不像聶禹書這樣如此沒眼色,不對,應該說是故意挑釁寧嘉笙。
“如何?寧師叔還有何話可說?”他對著寧嘉笙來勢洶洶地問道。
心魔忍不住了在識海裡開始嘲諷:“哼,兩三百歲還在區區結丹後期,也敢在此口出狂言。”
“你師尊收弟子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不過當初拒絕他後來又帶回了寧嘉笙,這人就恨上了她,時常堵著寧嘉笙冷嘲熱諷。”
“隻不過寧嘉笙那小傻子眼裡根本沒有其他人,他的話一句都沒聽進去過。”
心魔語速飛快劈裡啪啦說完一大堆。
“剛想誇你會說人話,你又犯賤了,你再敢說一句傻子試試?”寧嘉笙在心裡威脅道。
“哼,本座實話實說罷了。”
心魔虛張聲勢地說道,然後試圖轉移話題:
“你還不至於和這種貨色比較。去應下他,把這廢物打得滿地找牙。”
“待會兒再和你算賬。”
留下這句話,寧嘉笙懶懶開口:
“哦!既然師侄如此懇切的求打,師叔也不是如此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