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你找罵是不是?你在逼逼,我打你信不信!”李芸凶狠的看著劉威,眼裡的凶辣都壓不住了。
劉威眼睛四處亂飄,假裝自己不在。
一個個也不知道,該不該勸了。
“我,我以後···”安洛猶猶豫豫的說著,腦裡早就亂成漿糊了,使勁的搖了搖頭。
仿佛下定決心般,“芸芸,你彆生氣,我聽話!”
聽著笨拙的語言,李芸也是頓時消火了,但是還是想嚇唬他,“你以後,有事直接說,還有,不要拿你的愚蠢的想法,挑戰我的底線,不服氣,就給我滾!”
再次聽到滾的話,安洛著急的上前摟著她,他害怕她真不要他了。
“你聽明白了嗎?你以後要做什麼的男人,你應該很清楚,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李芸毫無溫度的話,讓安洛心寸寸割裂開來。
他隻想快點摟住她,感受她的溫度,緊張道:“我聽話,我聽話。”
“好了,乖,彆鬨情緒了,走吧,我們先回去,叔,巫師,晚點再聊,”李芸輕聲哄道,帶著自己男人離開了。
山洞裡的幾人,也是紛紛搖頭歎息,一個個佩服李芸的凶悍,但是又擔心,安洛以後的日子,好像很慘。
經這一鬨,劉磊眼裡閃爍著一種異動,他好像更加喜歡上她了。
“爹,她就是,凶悍的母老虎!”劉威心驚膽戰的說著,說完還後怕的看著山洞,生怕她聽到,打他一頓。
看著沒出息的劉威,嫌棄的看著他,此刻他也忘記了,自己好像也不敢,惹怒暴怒中的芸崽子。
夜深了,李辰是潭城鎮裡,修為最高的戰紋師,他如今已是六級等級,隻是他的壽命已走過三分之二了,他這輩子的遺憾,就是還沒遇到一位滿意的首門弟子。
他所有手劄功法,和自己一生的所研發創新的想法,都一一記錄在手劄裡。
畢竟,隻要突破五級的戰紋師,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他們的每一個人,對符紋的理解和感悟,也是雕刻紋器的必要條件之一,隻有感悟到天地符紋交流後,才知道它的衍生所向,這些話,可不是說笑的。
他本來還以為,劉磊以後走向戰紋師的路,他有心想收他為關門弟子,可惜,終究差強人意。
他手裡握著桃花釀,坐在椅背上,靜靜喝著酒,聽著那個老頭子,給自己的留音。
“我跟你說,你不在了,我都沒力氣罵人了,教的徒兒,一個個笨死了,都沒一個省心的,那誰你知道嗎?叫什麼來著?對,阿玉,這小妞子,回來了很快有就有了孩子···”
“生的還是個丫頭,還宴請了我一起吃,作為城主的主人,材料上從不苛刻,人還蠻不錯的,你怎麼呢?來不來?”
“你是不知道,城主的小女兒,脾氣蠻橫,倒是個兩麵三刀的,還想拜入我手下,我隻好說再看看!就她那個蠢養,還能吃的了這份苦?”
李辰就聽著老友的絮絮叨叨的家常,他黯然失笑,他這絮叨的毛病何時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