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虎斑狗似乎覺得自己狗生好悲慘啊,怎麼這麼欺負人呢?
還不如直接吃了它的了,怎麼還折磨它呢,太可恥了。
就這麼一行人,緊趕慢趕,路上伴隨著,時不時的挨打狗生。
回到部落的時候,族長和巫師都吃驚,一個猛獸還活著,這是什麼情況。
小黑自告奮勇的,朝著巫師邀請道:“巫師,我喜歡它,能不能馴化它啊,將來保護我們部落,好不好?”
這話一出,瞬間驚奇部落族人們的喜好了。
畢竟威風凜凜的大狗,長得虎頭虎腦的,粗壯的爪子和軟呼呼的肉身。
本來還想吃掉它的族人,被這個提議瞬間換成了喜歡。
虎斑狗不傻,明顯感覺到這裡的圖騰戰士們,一個個蠻氣釋放的威壓,早已讓它又驚又恐。
它本能的求饒,狗頭討好的,衝著族長和巫師方向,虔誠的低頭,尾巴更是搖擺的虎虎生風。
嘴裡嗚嗚叫,不似猛獸的,嘶吼狂野,也是讓族人們驚了。
“嗷嗚~嗷嗚~”
狗生賣萌可恥知道嗎?
可恥什麼,我為了活著,有什麼錯!
看著如此通人性的虎斑狗,巫師沒有放鬆警惕,讓人調配的肉糜裡,放入了軟骨粉,畢竟,對於馴獸,隻有長老知道方法。
他們隻能用軟禁的辦法,讓它先乖乖被人投喂養著。
就這麼狗生每天,坐吃等死的美滋滋的過了好幾天,直到李芸的回歸,它過上了什麼叫做奴狗的生活。
每天不是跟著出去狩獵,自力更生就算了,還得被幼崽們騎著玩。
它的狗生英明毀於一旦了,它以後怎麼勾引小母狗啊?
對於部落裡多了一隻猛獸,幼崽們無一例外,都興奮的亂跑亂叫。
“好大隻的狗狗”
“它長的好醜啊”
“它到底凶不凶?”
“它吃人嗎?”
“你是不是傻,肯定吃人啊,”
“那它為什麼不吃我們?”
看著童真的言語的幼崽們,引得族人們一個個哄然大笑,紛紛都眉目柔情的。
潭城鎮周圍篝火燃燃,一陣陣肉香味引得城外還在日益勞作的獸奴們,餓的一個個麵目猙獰的聞著肉香味,不停的流口水。
整日的勞作,讓他們的理智臨近崩潰點。
而巡邏的士兵們則是惶惶不安,他們表麵強撐著鎮定,心裡早已想著如何逃離這片城堡。
對於往日偷偷想逃跑出去的人,他們都沒有心思去恐嚇他們,也是恍惚的巡邏,低迷的氣氛讓巡邏隊也是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對於他們動則往日打罵的士兵們,今日不同往常那邊,甩臉打罵,對於習慣被奴役的獸奴們來說,今日簡直就是天大的喜事,感動的一個個更急的賣力挖礦了。
吃飽喝足的碩,看了眼李芸,慵懶的說道:“走吧,帶路。”
瞬息,城門就被暴力破開。
“砰、砰”
“轟”
堅實的城門活生生被拉扯開,震動的響聲,早已讓城內的居民,一個個嚇得躲在家裡,都不敢打開門張望一眼。
一個個縮在房間裡,緊張的等待救援。
而這邊的響動,若是往日,早就引起士兵們的注意,趕巧了,李芸撞開的這扇門,而是早已關閉了數日的偏門。
加上城裡人們搬遷的,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人富人們,都集中在城中心。
日巡檢查的士兵們,昨日貪酒,多喝了一些。
如今還在破敗臟亂的酒館裡,呼呼大睡呢。
上千名圖騰戰士們,如同蝗蟲掃蕩田地一樣,興奮怒吼聲響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