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愣了下後，不解的問，“可是，我感覺你的氣息，隻是天脈境呢。”
“是的，我曾經是地藏境，隻是，被人堵上了，所以，目前修為被壓製在天脈境內。”虛牙麵無表情的彙報著。
李芸這才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不然，他們大費周章的，又是下毒、又是布陣、要不是天雷之力和獸神的震懾，還真有可能讓他逃過截殺呢。
“你打開麵具，讓我看看。”李芸好奇對方的容顏，隻是對方聲音太難聽了。
隻見卸下麵具後的虛牙，一張扔在人群裡，壓根無法識彆出的大眾臉。
沒有任何的特色，或許是修煉的功法問題，一張臉透著血青色，要是在加上獠牙，和僵屍有的一拚了。
“那你說說，古城之間的城主和你是什麼關係？”
偌大的族殿，所有長老們都靜靜的聽著，李芸和虛牙的談話，沒人打擾兩人的溝通。
而因為傷勢過重的虛牙，趔趄了下，李芸這才給對方扔了一包止血粉，虛牙接過後也沒有猶豫半分，直接灑在傷口上，看到快速止血的藥粉，眼裡習慣性露出一抹貪婪。
李芸無視對方的小心思，靜靜待在對方的恢複。
虛牙也不顧忌地方了，就地一坐隻是語氣中帶著一抹蔑視，“他就是一個聽話的仆人而已，我們都是服從於，奴隸主的。”
“我和他之間，隻是合作關係，其它的事情，互不乾涉。”
“哦？那你背後主人，是誰？”李芸嘴角，淺淺的泛起無儘的寒意。
聽聞這話，虛牙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思索一番後，才認真說道：“我原先隻是一個散修，在幾十年前被一個強大的族人，鎮壓過後封住我的氣海後，為他所用。”
“同我一起的其他三城的執掌者，都是一同被調遣而來的。”
“而古城的作用，就是上交優質的獸奴，和每次交易的晶核六成便可。”
“古城之主，心甘情願做這事了？”李芸不鹹不淡的詢問。
“城主！他！”
“嗬嗬，他不配！”
一股專屬的銬印，讓他後腦勺發冷，瞬間滿頭冷汗，不敢在掖著藏著說。
“主人，古城之主不敢忤逆大人的意思，否則強大的奴隸主不會讓城主活著，對於他們來說，隻不過花費幾日就能殲滅的部落，在重新換一個聽話的部落，來掌控便是了。”
“至於，奴隸主隸屬誰，我就不知道了，他隻讓們稱呼他為“奴隸主。””
“其它在他之上，還有沒有強大的存在，我就不清楚了。”
聽完他想要的，李芸揮手讓人把虛牙帶下去治理，而大殿裡族長、長老們都是紛紛緊張神情看著李芸。
畢竟，她們的談話，他們聽的一清二楚。
這個古城，他們招惹不起，但眼下，李芸也是輕易不敢，在胡亂作妖了。
收回之前的野心，衝著族人們平靜道：“古城之事，暫時擱置，我們還是先蝸居在這，一畝三分地吧。”
眼下，古城是她們部落，如今惹不起的存在。
眾人聽到李芸的喊話，也是心頭一鬆，紛紛點頭認可她的做法。
一周後，在昆圖部落養傷差不多好的虛牙，踏上了返城之路，同時也帶著李芸的命令，配合在城內的博蘇，一起偷偷培養自己人滲透進入。
在沒幾天後，博蘇派人將屬於虛牙的一年供奉，全給摟了回來。
當然，這也是他的私人數量，若是動用其他的，就會引起察覺了。
李芸看著上百枚純血晶核，心裡也是五味雜陳，這才是一個季度的量，單單一個執掌者就可以擁有這麼多晶核。
可想而知，背後的人多強大。
就算是一個蠢貨，單純的砸晶核洗練淬體，也能砸出一個天賦異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