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胖長老臉色微微一變,壓低了聲音道:
“你給人家小姑娘留點麵子,再說了,能吃怎麼了?能吃是福!”
他壓低聲音將話說完,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似乎被方才女主的話勾起了饞蟲,自言自語道:
“就是不知道那羊肉得多好吃,才能讓小姑娘一口氣乾下個十斤……我要是能嘗嘗就好了。”
白知夏:……
怎麼說呢,是好像看起來解釋清楚了……
但怎麼感覺有點社會性死亡呢?
主要是她閉關了兩年,那是純靠辟穀,一口飯沒吃,剛出關就碰見從隔壁十萬大山弄來的好羊肉,這誰能忍得住?
羊肉太好吃能怪她嗎?!
……
剛才被鬨得有些難看的氣氛,此刻被吃的的話題一衝,暫時緩了緩。
這個事情沒有半點證據,雖然荊飛白身為荊幼薇的祖父,但也不能就衝著荊幼薇的一麵之詞給白知夏定罪吧。
荊飛白頗有些無奈地端詳著荊幼薇,清了清嗓子道:
“這樣的事情口說無憑,是不能讓我們相信的,你可有真憑實據?”
剛剛聽完女主那一連串的話,荊幼薇的臉色本來就有些難看,再看到一向疼愛自己的祖父不偏幫自己時,她當即就流下眼淚來:
“祖父連你都不相信我嗎?我們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的話,而選擇偏向那個外人?!”
這一連串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胡攪蠻纏,就連空蟬山的弟子都麵露驚疑之色。
顏語冰冷哼了一聲,道:
“這件事情相關我徒弟的名聲,甚至影響她晉升元嬰,在我眼裡這不是小事,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白知夏拉著師傅的衣袖,眼圈有些微紅,話卻說得格外堅定:
“荊幼薇,我們相識多年,你可曾親眼見到我和謝霖單獨一處?我離開東州多年,一直在正一宗,你若說我勾引謝霖,可曾找到我和謝霖通信?如果這些證據都拿不出來的話,你不是刻意汙蔑是什麼?”
隨後白知夏看了一眼周圍的空蟬山弟子,朗聲道:
“在場的各位有誰見過我和謝霖單獨一處,有誰見過我和謝霖通信,或者說有誰親眼見過我勾引謝霖的實際證據?有嗎?”
空蟬山眾弟子聽了這番話,也都若有所思了起來。
“對哦,我們之前都是聽說白知夏勾引謝霖,你見到過嗎?”
“沒有啊,我們不都是一處吃瓜吃來的嗎?”
“荊幼薇和常英彥能這麼說的話,應該是真的有證據才對呀。”
“常英彥那會兒和白知夏還是戀人呢,我記得這件事情鬨大的時候,常英彥還低落了好一陣子,我師妹當時去安慰他了好久聽說……總不能完全沒有證據就這樣吧。”
這一句句話,眾人都聽得格外確切。
常英彥下意識地看向了荊幼薇的方向,似乎在示意她來拿出證據。
荊幼薇似乎愣了幾秒鐘,她死死地盯著白知夏,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白知夏可能就被她的眼刀砍得體無完膚了。
“你還敢抵賴!!我的霖郎親口說你勾引他,這還不算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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