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紀妙竹到底是什麼來路?”
顏語冰聽到這裡,臉色微微一變,壓低了聲音傳音問齊道元。
她最在意的,無非就是她門下弟子的生死。
倘若錢鐸隻是給了些靈石,顏語冰頂多笑這個弟子兩句,可是現在說錢鐸的要被她再害一次,這下顏語冰當然就緊張了起來。
齊道元搖了搖頭,傳音道:
“這多半是阿鐸年少時候的事情,他不曾提過,我們當然也不知,還是看他怎麼說吧。”
實在不行,還有崔姝在這裡呢。
而另一邊的嚴淮和齊衍也交換了一下眼神。
嚴淮在短短的幾個月內連續背了不少鍋,已經被人坑出了經驗,他不動聲色地傳音道:
“剛剛老三說救命之恩,但是阿姝那邊又說沒有看到,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
齊衍眸光閃動,心裡也產生了一點懷疑。
“是,阿姝吃瓜的時候也許想不到那麼多,但是我們也得多留意些。”
崔姝尚且不知道,麵前的這些同門心裡到底想了多少。
此刻的她正在心裡繼續吃瓜。
【好家夥!按照原劇情,三師兄確實沒來參加這個煉器大會,但是他心氣高,非要煉製出個東西來壓製煉器大會裡麵的所有人。】
【他暗中來到了空蟬山,在空蟬山附近結廬而居,開始閉關煉器……甚至連白知夏出事他都不知道。】
崔姝歎了一口氣,看到下一段的時候,眼睛都瞪圓了。
【你說好端端的,彆人隻不過是煉個器,怎麼三師兄你把自己煉進去了呢?】
什麼?!
把自己煉進去?
那豈不就是用自己的肉身血祭?
錢鐸的臉色直接變了。
作為一個煉器師,血祭的這個傳說,他是再熟悉不過的。
仙器生而不凡,絕非尋常人能煉製出來。據說在界門崩毀之前,有煉器師以身祭器,強行將所煉之器提升到仙器的水準。
隻是界門崩毀乃是劫數所致,仙器之力也隻能阻上一阻。
最後仙器在難以支撐之下碎裂,就此失落。
但是血祭的傳說也流傳了下來。
錢鐸相當敬佩那個選擇以身祭器的煉器師,但是這對於他而言,未免有些太過遙遠了。
倘若是正一宗麵臨生死危機,他或許會嘗試以自己的性命保住同門的平安……
但是眼下這個情況,他可全然沒覺得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做得出以身祭器的這種事情。
那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錢鐸有些緊張地看著崔姝的方向,期盼能從她口中聽到一點線索。
崔姝這邊越往下翻,越想要歎氣。
【哎,劇情裡麵對這段的描寫也沒有多少,反而是在很多年後的時間線裡著重描寫了一下三師兄……煉製的那個準仙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