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在這裡乾什麼?”
思考間,霍船長忽然出現在通訊室前麵,擰著眉看著他們。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如果下次再有人鬨事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歐恩,你是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是吧?”
見到霍船長到來,歐恩囂張的氣焰也消退了很多,他狠狠的瞪了蕭透溟一眼,轉身就走。
這家夥……沒有再執意去通訊室,難道他沒有被替換?
蕭透溟望著歐恩遠去的背影,心中疑惑。而這時,霍船長走了過來:“沒事吧?剛剛是不是歐恩想要闖進通訊室?”
“是,不過我想經過您這麼一說,他可能不會再執意闖進來了。”蕭透溟道。
“但願吧,那小子太過驕縱,也希望這一說能讓他收收鋒芒。”霍船長望著歐恩遠去的方向,轉頭對蕭透溟道:“好了,你也快休息吧,一會兒我們就要集合了。”
蕭透溟點點頭,轉過身,忽然注意到在走廊的角落裡多出了一小塊綠色的水痕。但等他再眨眨眼看去,那水痕卻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今天怎麼老是出現幻覺?是頭痛的後遺症嗎?
蕭透溟搖晃頭,回到了自己房間,他沒發現,在他背後,綠色的水痕從牆壁往外蔓延開來……
沒一會兒,時間就到了集合時間。蕭透溟跟卞漁一起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屋子裡。
一進屋,蕭透溟就看見所有人都來到了屋子裡。或許是因為馬上就要獻祭的緣故,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除了歐恩,他捂著自己殘缺的手,像是局外人看著其他人,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昏暗的燈光下,霍船長一邊說著,一邊來到升降梯前,隨著升降梯齒輪的運轉,升降梯緩緩往上升,很快,一張沾染著血的字條便出現在升降梯上。
霍船長俯身拿起字條,他看了一眼字條,緩緩說出上麵祂的要求——一隻男人的左手。
“男人的左手?那這樣的話,虞醫生就不需要參與抽簽了。”卞漁說道。
“哈?憑什麼?憑什麼她就能被排除在外,昨天我就不能,這不公平!”歐恩看著虞醫生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能被排除在外,頓時不滿的嚷嚷出來。
“夠了!”霍船長大喝一聲:“這次祂要的是男人的手掌,即使把虞醫生的手給祂,也滿足不了祂的!”
話音剛落,眾人忽然覺得後背一寒,一陣黏糊的蠕動聲從升降梯下傳來,空氣裡潮濕了很多,一股腥臭的味道從底下彌漫開來。
“快!快去抽簽!祂開始不耐煩了!”霍船長臉色一變,衝眾人吼道,其餘人也立馬開始抽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