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氣氛有些沉寂。
就連紫陽劍主,一時都未曾出聲。
蘇玄盯著這宰堅白。
後者依仗想來便是族中老祖,那位紫陽劍派的太上長老。
而看紫陽劍主這番沉默。
難道連自己這位師父都不想招惹那位太上?
不久。
“即便到了現在,你仍是不知悔改。”
紫陽劍主聲音透露出一絲怒意,“膽敢行同門相殘之事,彆說是禁足,你信不信,本劍主就是現在斬了你,也沒人敢說二話?”
宰堅白似乎並不怕死,“那就請劍主大人,斬下弟子這顆頭顱。”
儘管這條巷子裡的人皆不能動彈分毫,但他們卻是將這場矛盾看在眼裡。
所有人儘皆不敢置信的盯著這宰堅白。
他們甚至都懷疑此人是瘋了,對一位帝境存在且還是劍派劍主如此不敬?
就是宰堅白身後的紫陽劍派弟子此時也都滿頭大汗。
他們生怕自己也遭受這場無妄之災。
“既如此”
紫陽劍主吐出一道話音。
不過他身側長老卻是瞬間臉色大變,直接跪了下來,急切道。
“劍主大人息怒啊!堅白他年少不知事,話語有些冒犯,但請劍主大人看在他年少的份上,饒過堅白一回!”
“年紀小,不是理由。”
“劍主大人!!”
這名長老抓住紫陽劍主的手,“劍主大人息怒!堅白他交給我處置便可!定然給劍主大人一個滿意的答複!”
“宰堅白!”
說著,他又回頭怒喝,“還不向劍主大人請罪!”
宰堅白高高昂著腦袋,眼睛裡透露著不屈還有倔強。
“你若再不聽話,老夫便將你的事告知宰太上!!”
這番威脅,讓得宰堅白動搖了。
“還不快些!”
“弟”
宰堅白不情不願的向紫陽劍主行禮,聲音微弱,“弟子知錯了。”
那長老驚喜的向紫陽劍主說道,“劍主大人您看,堅白他認錯了。”
紫陽劍主並未作聲。
這長老又是哀求道,“劍主大人,還望您看在堅白家族為我紫陽劍派兢兢業業、恪儘職守的份上,饒恕他這一回,想來宰太上他也會感激劍主大人的!”
這是哀求,當然也是軟中帶硬,提醒紫陽劍主宰堅白後麵有人。
“哼!”
禁錮所有人的力量消失。
紫陽劍主盯了宰堅白一眼,一揮袖,卷上蘇玄便是離開了此地。
那名長老沒有跟去,而是落到宰堅白一旁。
他責怪道,“你與那蘇玄都是年輕一輩,無論如何鬥都沒關係,你為何要那般與劍主大人說話?”
“為何不能?”
宰堅白又是硬了起來,他冷冷道,“他自己突然找了外人做接班人,你回去問問劍派裡的人,有誰滿意他的這個決定了?”
“他們是劍派長老,可以不滿劍主大人。”
長老說,“但你是弟子,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身份?”
宰堅白怒了,“我宰家占據劍派半壁江山!他不過是運氣好,得了這劍主之職!你問我宰堅白身份?”
長老沒再言語。
這並不是說他覺得宰堅白已經無藥可救,而是對方的那一番話,讓他心中升起了懼意。
的確。
眼前之人,雖然隻是紫陽劍派一位弟子。
但其背後的宰家,許多族人都在劍派任職,遍及外門、內門。
且!
更是有一名老祖乃劍派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