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闕把車開回薔薇園。
許久沒回來,下車的時候,餘棠竟然覺得有些陌生。
江闕把車停好,拔鑰匙下車的時候,餘棠還呆呆坐在副駕駛。
江闕下車甩著車鑰匙,嘖了一聲麻煩。
長手長腳繞到副駕駛猛然拉開車門,突然放大的臉嚇得餘棠呼吸一滯,飛走的思緒瞬間回籠,後背緊緊貼著座椅。
“你做什麼!?”
江闕斜他一眼,伸手解開他安全帶,冷著臉沒好氣道:“下車,還是你想在我車上生蛆?”
“……”
餘棠抱著書包磨磨蹭蹭下車。
江闕嫌他慢,抬手砰的一下,絲毫不心疼的將近百萬的車門摔關上。
挽過他懷裡的書包單肩背在自己身上,牽著他手快步往家走。
江闕腳步很快,餘棠也隻能勉強跟上。
西裝革履,性子瀟灑肆意,掌握無數人經濟命脈的豪門老板。
此時牽著一位青春少年,大步流星往前走。
而一向不容置喙的男人另一隻肩膀,卻背著少年的書包,像接小朋友回家的大人一樣。
氣氛看著詭異,又莫名甜絲絲的和諧。
以往江闕會讓餘棠先吃飯,寫完作業洗澡後才要他。
許是餘棠今日的不同勾住了某人,人剛踏進薔薇園,某人就急不可耐丟下他的書包,把他拉回房間抵在門上肆意親吻。
霸道熱烈的吻落在身上,餘棠被帶著一起,連呼吸都是熱的。
江闕俯下身,餘棠搭在江闕肩膀的手指緊了緊,嵌入他後背。
直到夜色漸晚,皎潔的月光高懸蒼穹之上,窗戶的倒影才慢慢停歇。
—
江闕抱著餘棠去浴室洗澡,兩人最後披著同款浴袍一起出來。
餘棠腳有些軟,江闕牽著他下樓吃飯。
傭人不敢多問主人家的事,儘責的重新熱好飯菜。
餘棠這兩天早起貪黑,有些上火,吃的都比較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