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添感應不到,隻能人工慢慢找。
趁現在天還亮,江闕帶著秦添出去,可附近的村子都是旅遊景點,遊客也多,並沒有什麼實際收獲。
唯一有消息的,還是在一棵百年古樹下,一群擺地攤的阿婆聊天中,提到他們住的那間民宿鬨鬼的事。
因為不乾淨,經常嚇跑遊客,這才導致這邊人少,周圍村子都比他們村熱鬨。
這些年也有不少主播或者喜歡冒險的人來打卡,無一例外全跑了,網上還有一條說他們村子是**的帖子,也有人說是一種營銷噱頭,點讚率還挺高。
鬨不鬨鬼江闕不知道,反正他身邊就有一隻。
仗著彆人看不見,肆無忌憚站在人家特產小吃攤前盯個沒完,口水就差沒貼他臉上。
“老板,來一份。”江闕過去付錢。
“好勒。”老板拿著一次性餐具順手幫他打包。
江闕提著熱騰騰的小吃,秦添跟在他後麵。
他可不敢現在就給秦添吃,免得彆人看見一隻碗在飄,還真覺得這裡是**。
都說民宿鬨鬼,他們住下的第一夜卻無事發生。
第二天看到他們沒走,村民都驚了。
以前住這家民宿的遊客,沒有撐過第二天的。
民宿老板更加得意,站路邊罵罵咧咧。
看以後誰還敢說他屋子鬨鬼,一群黑心肺的顛公顛婆。
一早江闕就被秦添凍醒了,好在窗戶拉了窗簾,陽光沒那麼刺眼。
秦添縮在被子裡親他,男人嘛,早上容易衝動。
江闕抬手揉了揉額頭:“外麵怎麼那麼吵。”
秦添雙手撐在江闕身上,聞言冷靜回答:“民宿老板,就鬨鬼的事,咱們好端端的,他就囂張起來了。”
秦添手很涼,凍得江闕直皺眉:“怎麼這麼涼,藥效完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