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陸家逛了一圈又回到宋堯住的集裝箱。
因為地方偏僻,當時陸家燃起的大火沒有蔓延到這邊。
宋堯走後這塊地方被陸家人遺忘,裡麵的東西傭人都覺得嫌棄沒動過,就是有些積灰。
這個地方不通水電,就是一個簡單的集裝箱,宋堯先是去開小夜燈,過了這麼久沒想到還有電。
“江哥。”
宋堯獻寶似的捧著小夜燈過來。
因為集裝箱比較暗,少年捧著暖調的光線一下灑在男人冷峻的五官上,襯得男人黑色墨眸星光點點,倒映眼前少年笑意盈盈的麵容。
男人盯著少年看了好一會兒,揚了揚唇角:“好看。”
撞近男人深邃含笑的眸子,少年低頭羞了下,懂他說的什麼。
江闕踩著皮鞋靠近,先是掀開被子試了試,確定不潮後坐過去,雙手撐兩側,揚了揚下顎示意少年關門。
“哥……”宋堯碰著夜燈,心跳巨快:“不好吧。”
少年嘴上說著不好,人已經老老實實去把門關上。
江闕伸手將人拉過來抱到腿上麵對麵坐著,兩人中間還隔著少年抱的小夜燈。
江闕把夜燈拿開丟到床頭,不急,緩緩用鼻尖去蹭少年,嗓音沉沉,問道:“記得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嗎?”
“嗯。”宋堯坐他懷裡垂眸看他:“可煩了,逼著我換小褲給你看,還對我動手動腳的。”
少年的抱怨,江闕輕笑出聲,慢慢吻住他的唇。
解扣聲在狹小的集裝箱響起,夜燈的照應下將兩人身影倒映到牆麵,少年望著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宛如神明般對他進行審判。
…
不知過了多久,宋堯收拾好東西跟江闕一起離開,在離開時隱隱聽到陸家幽幽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吼叫。
因為陸家倒台後傭人遣散,這裡根本就沒有住人。
突然聽到女人的聲音,宋堯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懷疑這裡不乾淨,拽了拽江闕衣服拉著人趕緊走。
陸家被推翻建了高爾夫球場,可以對外營業,但是要辦VIP卡才能進入,而辦卡資格看老板心情。
不過球場剛建好試營業那天出了另一件事。
傅鈞聞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