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集齊後,莊園大門被無形屏障封死不能出入,玩家活動範圍就在莊園。
園內傭人的嘴巴全用針線縫上不能說話,NPC除了固定程序,玩家跟他們說話基本不理。
江闕在房間待了一會兒,就有女傭敲門請他到樓下用餐。
等他用餐回來時,房間大床上多了個人。
那人沒穿衣服,頂著陳規宴的臉,赤條條妖嬈的側躺在床,眼神嫵媚的朝他勾手。
江闕擰著眉,木楞的過去。
在男人一臉得意準備起身親他時,江闕嚇得直接掐住這人的喉嚨,眸色一凝,隻聽哢嚓一聲,人沒了。
原本頂著陳規宴那張臉的男人,被江闕掐著脖子一臉嫌棄的甩到地上時,那張臉變回原來的模樣,是莊園裡被針縫嘴的男傭。
所以這家夥一句話不說隻知道勾引他。
要真是陳規宴本人,就算勾引人都得說幾句燒話過過癮。
江闕甩了甩手,把地上的人拖到窗口丟下去,換了個床單後去浴室多洗了幾遍澡。
江闕剛洗完澡就聽到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江闕一開始沒搭理,那人不耐煩開始用腳踹:“姓江的,開門!!”
熟悉的暴脾氣,江闕裹了浴袍,對著鏡子往下拉了領口,半露不露的姿態,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漆黑的眸色蕩起漣漪。
在男人要砸門的時候,江闕把門拉開,一臉被打擾的不悅:“有事?”
剛沐浴完皮膚還透著水汽,頭發上沒擦汗的水漬順著修長的脖子往下滴,再由脖子蔓延到急忙間沒穿好的浴袍領口。
因為年紀不大,板著的那張臉在稚嫩和成熟之間,搭配敞開的領口,以及被打擾後凶狠不悅的神色,頗有一種又奶又誘的凶感。
陳規宴被這張臉迷了一瞬,但很快穩下來,嘴裡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香煙,雙手插兜:“上次在小黑屋鬨得有些不愉快,但也算認識。”
“好不容易匹配到一塊,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