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遊戲被大火燒禿了,隻剩一個幸存者。
遊戲製作方懷疑是江闕乾的,把他拉去小黑屋關了許久,結果沒查出什麼,還倒賠江闕積分。
江闕醒來的時候看到床邊正有人給他按腿。
雖然身體沒什麼知覺,但看到某人那張笑意盈盈不懷好意的臉。
江闕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我現在去死還來得及不。
“你醒了?”
現實中的陳規宴不像遊戲中那樣一眼就能看出是個變態。
因為本身長得好看,雖然沒穿什麼名牌,但也洗的乾乾淨淨,讓人看著很舒適。
見過他不少陰陽怪氣樣子的江闕一臉警惕,但由於是植物人除了腦袋能動,想跑都跑不掉。
他怎麼給忘了,這家夥常年被他舅舅一家壓榨窮得見鬼,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
而原主剛出車禍成為植物人那段時間,就是這家夥照顧的。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辭職。
現在倒好,為了搞死他,都找上門了。
江闕閉上眼睛沒說話,沉默的接受這個不能拒絕的事實。
陳規宴見他閉上眼睛,笑了,撩開江闕褲子繼續給他捏腿,問道:“老板,這個力度怎麼樣?”
陳規宴默默捏腿。
閉眼不願麵對的江闕:“……”
我一個全身骨頭壞死的植物人哪裡知道力度怎麼樣。
隻是……
江闕悄悄看了眼自己大腿,被這家夥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感覺應該……
不怎麼樣。
按吧,誰能按得過你。
不過江闕清醒時間沒太久,閉眼待了一會兒就進入下一關遊戲。
陳規宴瞧他再次沉睡,覺得沒意思又翻出藥擦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