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同一個人在遊戲裡再次相遇的幾率不超過百分之零點七。
一次可能是巧合,那五六七八次呢?
江闕懷疑這家夥充錢了。
比如現在……
他老老實實走在懸崖峭壁間逃命,某位拿了赦免權的男人雙手插兜優哉遊哉在他身後。
偶爾閒得無聊彎腰撿樹枝,跟趕鴨子一樣在後麵戳他脊梁骨。
下手不痛,就是覺得癢。
一直抵著後背戳。
江闕忍無可忍,把人拖到山洞裡親了一頓。
男人還不反抗,笑眯眯的迎合他。
自打有了上次親著親著突然被捅的經曆,江闕學會了適可而止,這次也不例外。
陳規宴坐在用樹葉鋪的山洞中整理衣服,目光沉沉盯著蹲在洞口吹冷風的某人,發出最真摯的疑問。
“這麼久了都不敢上,你不會不行吧?”
日常被懷疑不行的江闕:“……”
罵的真臟。
等江闕自己冷卻好,陳規宴出去溜達一圈撿了一堆柴回來生火。
這關遊戲可能會隨時下雨下雪下冰雹,在這種懸崖峭壁上生存,能找到避雨抗風的小山洞確實不容易。
他自己倒還好,因為有赦免權,這種惡劣天氣對他不造成傷害,主要怕某個狗凍死。
不過等陳規宴把柴火撿回去,他才覺得自己多慮了。
因為某人已經在山洞裡搭了一個帳篷,還架了一口小鍋蹲在洞口用氣瓶煮麵。
知道的說他懸崖求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野外露營。
陳規宴把柴丟在地上,手上的泥灰眯著眼拍掉。
鍋裡冒著熱氣,食物的香味隨著水蒸氣不斷往外飄。
江闕夾了一筷子麵條到碗裡吹了吹,繞過爐子讓陳規宴先試吃。
“味道怎麼樣?”
陳規宴砸砸嘴:“還行,你用的什麼湯,怎麼有股肉味。”
江闕下巴一揚,示意他看外麵天空中肆意遨遊的大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