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規宴咳得難受,江闕把煙丟掉,下樓給他倒了杯水。
陳規宴接過水杯緩了幾口氣,還順手撓了一下江闕手指:“還對我這麼好,不怕我真有病?你哥可是對我避之不及。”
連他在吃飯的碗筷都吩咐傭人丟掉了。
隻要他在,江家一天最少消五次毒。
陳規宴喝完水,江闕接過杯子看他一眼,眼神充滿鄙夷:“我怕你腦子有病傳染給我。”
再說了,老子上都上了,現在才說有個屁用。
但凡你不乾淨,都不用我出手,老子給你的標記會直接弄死你防止我接盤。
“……”
陳規宴無語時刻。
許是覺得自己說話不好聽,江闕緩了神色,揮手捏了捏他臉哄道:“不過沒關係,我媽說了,跟傻子玩招財。”
這就是我一直保持身價過億的秘訣。
一般人我都不說。
快快感恩吧,凡人。
陳規宴:“……”
我看你才像有病的那個。
江闕捏完陳規宴的臉後轉身去放杯子。
哼著小曲兒悠閒自在,好像這個故事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仿佛一開始就知道,隻是不斷引誘他說出口。
陳規宴抬手摸了摸被某人捏過的臉,視線透過陽台玻璃門追尋江闕背影。
忽地想通一些事,靠著圍欄低頭自嘲:“怪不得我這麼窮。”
原來是你不招財。
…
江闕在房間晃了一圈掀開被子打算睡覺,抬眼一瞧發現陳規宴還站陽台吹風。
江闕哐哐下床把人扛回來丟在床上叉腰嗬斥:“大晚上彆亂站在陽台傻笑,死鬼臉一樣想嚇死誰!!”
突然被丟的陳規宴:“……”
你一個在遊戲裡對鬼貼臉開大的人,在這兒跟我說害怕?
怕的那個人還是我?
陳規宴危險的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