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江闕係帶子的瞬間,剛剛還在咳嗽的男人一下握住蘇泣的手。
蘇泣嚇了一跳,剛想把手抽回,男人隻是輕輕撫去他手背上不知何時染到的墨點。
蘇泣抬眸看他,男人溫柔的臉闖進他的視線後穩穩一笑:“多謝君後。”
彎彎的眉眼隻倒映自己,薄唇上揚笑容勾人,然而本人不自知。
忽地想到那日在清竹園中,這雙唇親吻自己時的觸感。
蘇泣麵色一紅,快速係好帶子:“不必客氣,夜深了,本宮回去了。”
隨後逃命似的跑開,被江闕一把抓住。
蘇泣疑惑回頭。
男人微微一笑:“臣侍無處可去,君後可否收留?”
蘇泣怔了一會兒,掃了眼方才江闕坐的假山,上麵似乎還放著一個包袱。
蘇泣不解:“內侍不是安排好屋子,你……”
“臣侍是被趕出來的,臣侍身子不好,其他人怕傳染便把臣侍趕了出來,原想在這附近將就一晚,不想遇到君後,咳咳……”
男人一臉你不管我,我今晚就隻能睡這兒,身體本來就不好,指不定半夜就沒了的嬌弱樣。
蘇泣:“……”
你剛剛拽我的手倒是有勁得很。
…
蘇泣溜達一圈還撿了個人回去。
了解江闕的遭遇後,小福既氣憤又心疼。
那群侍君都是貴君的人,貴君跟君後不對付,儀侍君又跟君後走得近,自然會把氣撒在他頭上。
儀侍君身體本來就不好,大半夜把人趕出去,壓根沒想讓他活。
江闕被安排住偏房,離蘇泣的屋子不遠,開門開窗都能夠看見。
屋子裡點了蠟燭,蘇泣假裝出來透氣,能透過窗戶瞧見裡麵的人影。
剛入住涼都,上官媗攢局一同吃飯,飯後一堆人又陪她去後山看山泉水,無聊得很。
一直到玩到晚上,蘇泣累了回去,上官媗一步一停的跟在後麵,什麼想法,不必多說。
上官媗不笨,她能看出來蘇泣不喜歡她,但這次是父君下的命,要她必須補齊這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