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入秋,最近的皇城接二連三下雨。
一下從酷熱的暑期轉成微涼的秋季。
天氣就像長秋宮與清竹園的關係,說變就變。
前段時間關係破裂老死不相往來。
結果儀侍君自縊,二人情誼倒是比以往更甚。
偶爾路過清竹園,都能看到儀侍君跟君後一同在院子裡彈琴品茗。
因為脖子有傷,儀侍君還特意找了軟青紗圍著。
蘇泣每每想給他脖子換藥,都被江闕以相貌醜陋怕嚇到他拒絕。
這家夥身體不好,蘇泣不敢跟他強。
隻是掉色這個問題,蘇泣保持懷疑。
那日的腿勾上東仙儀的腰,而東仙儀本人拉著他手緩緩弧動時,蘇泣一個沒忍住,伸手拽下某人脖子係的青紗。
不知道是不是他眼神不太好使還是彆的什麼原因,這人修長的脖頸漂亮到他看不見一丁點傷痕。
蘇泣還沒發問,某人覺得他不專心低頭將他吻住,禁錮他的雙手舉在頭頂,用剛剛扯下的青紗綁住係在床頭。
蘇泣咬著唇,哪還記得什麼掉色不掉色的問題。
…
蘇泣醒來的時候門是開著的,門外光線隨著風一起灌進來,蘇泣覺得有些冷。
睜眼往門外看去,隻見東仙儀穿著單薄的站在門口,麵色冷凝的和腰間彆著一把大刀的黑衣男子說些什麼。
黑衣男子臉上戴著半塊黑色麵具,手裡拿著長長的名單一臉恭敬的交給東仙儀過目。
一向見風倒的嬌弱男子吩咐幾句,提筆看似隨意在名單上勾了兩下。
黑衣人宛如接過聖旨,轉身不過幾個呼吸便消失在皇城高牆。
如此輕功,他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