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泣的提問,江闕在短時間內頭腦風暴,好不容易編出個理由打算狡…解釋,蘇泣又心慌慌的把他推開:“算了,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蘇泣還是有些怕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
推開江闕自己坐在一旁,馬車走在山間小路碾壓石頭導致車身搖晃。
剛經曆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搏鬥,每掂一下,蘇泣都覺得腰酸,屁股更是像開花一樣炸開。
江闕瞧他臉色難看還自己忍著,伸手將人提著坐到自己腿上暫時充當墊子。
歎了口氣從身後抱著蘇泣。
握緊他的手放到臉頰試了試溫度,確定沒發燒後又放回懷裡拉著玩,順口解釋:“我是東仙儀,但也不算完全是,當初被仇家追殺不得不使用的化名,在西汌這個地界,想來沒什麼地方比皇宮更適合躲藏,我沒騙過你什麼,身中劇毒是真,對你的心意也是真,上官媗不適合那個位置,我唯一騙你的,就是不想讓你再做回君後。”
江闕雙手抱著蘇泣,馬車顛簸間,兩人跟著一起搖晃。
聽著某人平心靜氣的解釋,蘇泣想生氣,但屁股火辣辣的又覺得生不起來。
低頭捏著江闕抱自己手,小聲嘀咕:“那你真名叫什麼?之前做什麼的,怎麼還有仇家追殺,我跟著你,是不是也成那些人的活靶子?”
這戀愛談的,費命!!
就連九族都時時刻刻係在脖子上,一不小心就斷了。
查戶口似的問詢,江闕笑著把人轉過來麵對麵親了一下:“叱血閣,江闕。”
“那群仇家,現在的墳頭草估計都三尺高,與其擔心他們,不如擔心擔心君後自己屁股會不會被我戳爛了。”
蘇泣被江闕麵對麵抱著,男人說完這句話,蘇泣隻感覺某人的手順著抱他的腰線下滑,墊著他屁股往外掰著揉搓了兩下。
腦袋轟的一下被羞恥心轟炸,蘇泣雙手擋在兩人之間低著頭:“你彆……這是馬車,外麵都是人。”
看他羞紅臉,江闕挑眉笑問:“蘇公子在想什麼?我隻是在與你好好解釋,還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一並問,彆把不開心藏在心底過夜,容易消磨感情,有那個生氣的時間,不如乾點彆的。”
蘇泣臉又紅了,把江闕手拍開:“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果然,以前的溫柔體貼都特麼是裝的。
就他好騙,什麼都相信。
不過他剛剛說啥?
叱血閣??
是他知道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