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稷一早醒來回顧家幫忙,因為有資金注入,原本要死不活的顧家有了一線生機。
可一到晚上,女秘書的車會把他送往江家送。
林稷不太樂意:“上次說的條件不是算賬?交易結束了江會長。”
林稷的疑惑,換來的是男人更深層次的吻。
“林先生,我可沒說我隻有一個條件。”
“你彆忘了這是德安,顧家就算拿了錢,隻要我不同意,誰敢進顧家的貨,我投的錢隻夠你們維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沒有單子,顧家坐吃山空,到最後還是死路一條。”
林稷親眼看著他挑開自己衣服,聽完擰眉:“那江會長的條件……是我?你喜歡我?還是隻想在我身上找找刺激。”
對於林稷的問題,男人隻是輕笑了下,沒回答。
直到長衫被丟到地上,那人把他翻麵貼上後背抿了抿他的耳垂,嗓音低沉的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
說完,沒等林稷回答,蓋在他們身上的被子往下沉,林稷猛地睜大眼睛,抬手死死捂住唇,眼淚沒忍住順著瞪大的眼尾流出。
才一點,就好疼。
“林先生,回答我的問題。”
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林稷死死捂住嘴,沒說一個字,隻有悶嗚聲從指縫中溢出。
林稷泡在浴缸裡洗澡,眼神呆呆的盯著天花板。
門外是江闕重新整理房間的聲音,等他洗完扶著門慢慢挪出去,房間已經重新收拾好。
換下來的床單丟在地上等明天傭人來收拾,上麵除了彆的,還混有一點點血跡。
林稷臉白了一瞬。
江闕從床頭櫃子裡翻出幾張紙交到林稷手上,碰了碰他唇上的傷口。
林稷看了眼,是一筆外貿訂單。
林稷緊了緊手,眼底閃過一縷光,問他:“報酬嗎?”
男人愣了一下,忽地笑了:“你可以這麼想。”
林稷仰眸看他,眼神是江闕沒在他身上見過的堅定:“可我是自願的。”
如果他真要鬨,怕今晚誰都不會好過。
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他一早就想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