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是祁老板跟林稷一起唱,由老師帶動表現倒也不算太差。
用林稷的話來說,對付他足矣。
一曲罷,江闕上台,將疊好的銀票塞到林稷戲服衣襟中。
戲班的人識趣退下,林稷還沒開口,便被江闕打橫抱起往樓上走。
二樓倒是有不少看戲的雅間。
江闕經常待的那間被一腳踹開。
跟上來的手下識趣幫他們關門,而後站門口守著。
林稷被放平在圓木茶桌上,臉上厚重的妝容依舊,江闕俯身想去親他被林稷躲開。
“口脂……蹭到衣服上,不好。”
江闕笑了下,從衣兜裡拿出塊灰色方巾簡單將他唇上的妝卸掉:“這樣可以嗎?林先生。”
林稷沒說話,江闕低頭吻上去。
雙手不閒的解開他身上繁重的戲服,直到在圓桌上徹底展開。
在男人推波助瀾下,林稷雙手舉過頭頂死死扣在圓桌邊緣,瀲灩唇色微張,一雙情動的眸子落在男人滾動的喉結和他臉頰不斷晃動的眼鏡鏈條。
看了半晌,林稷伸手,輕輕去解江闕身上板板正正的衣扣。
林稷在一旁軟榻昏睡,江闕找來溫水給他擦洗,順道把他臉上的戲妝卸掉。
林稷換了衣服渾身清爽,江闕低頭親了親他臉,而後開門出去。
“會長。”
女秘書一早守在門口,江闕出來後恭敬的低下頭:“方才鬨事的都是顧家下人,屬下已經全部抓起來送到警局。”
“那幾張R國的單子呢?”
“還在林先生手中,並未交給顧家。”
江闕忽地抬眸,笑不達眼底:“嚴歆,你說他對顧寒翊是什麼感情。”
“屬下不知。”
“顧家先關幾天,他們不是想要單子嘛,給了,我倒是想看看顧家這些人有沒有命接。”
“好的會長。”
江闕在門外站了會兒,樓下換好衣服的祁老板從樓下路過,兩人視線撞在一塊,祁老板微微一笑向他俯身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