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闕倚牆嗤笑,忽地站直身將人撞開頭也不回往前走:“你家那位唱戲也好聽,死了倒是可惜。”
他倆以前是一對,從小相識後來相愛,隻是好景不長,被江夫人發現強行拆散。
後來大哥被送去軍營關了幾年,等他出來後,另一個已經下落不明。
要不是來德安找自家弟弟,他倆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麵。
身份懸殊,許是怕重複當年的悲劇,他倆的關係注定是見不得人的。
心意相通,但相隔兩地,大哥這個位置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倆一年也見不上幾次,隻能讓自家弟弟常去戲樓坐坐給祁老板壓場。
他心心念念見不到的人天天給他弟唱戲。
他這個弟弟沒什麼煩惱,生活還過得有滋有味。
做為大哥,他的嫉妒再加億點點。
江闕說的比試,是那群R國人的命。
他已經讓女秘書把人放了,那群人現在正興高采烈的回去喝酒,以為沒人敢拿他們怎麼樣。
殊不知真正的狩獵才剛剛開始。
大哥安排好人守在病房,把軍裝換成常服下樓,多餘人不帶。
夜色很黑,烏雲厚重的掛在天上似乎要下一場大雨。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醫院門口。
大哥壓了壓黑色禮帽遮住臉往汽車那邊快步走。
拉開車門準備上車,先被嚇一跳的是車裡抱在一塊親得難舍難分的人。
林稷紅著臉從江闕腿上下來坐回去,整理了下衣服,尷尬的扭頭看向窗外。
江闕坐在中間無所謂的笑笑,示意大哥上車。
前麵坐的司機和女秘書,唯一剩的位置在後麵。
和這兩人坐一塊……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