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盛鬱要往翼生集團送東西,外包給他的那位老板早早就在公司等。
隻是到的時候外麵還在下雨,盛鬱把書包抱在懷裡護著,下車準備衝過去。
隻是剛準備好淋雨,身後除了一開始問他地址後就再沒開過口的男人忽地拉住他,從座椅下拿了把看起來很有質感的長柄黑傘給他。
“下雨,打傘去。”
盛鬱愣了愣,目光落在他手上拿的那把黑傘。
舉了半天見他沒反應,男人笑出聲塞到他手上:“彆感冒了,雨很大這邊不好打車,你忙完我送你回學校。”
盛鬱盯著他臉,心臟跳得很快。
沒同意也沒拒絕,臭著臉抱著書包推開車門打傘下去。
交稿不過十幾分鐘,老板看過覺得沒問題後給盛鬱結尾款。
錢到手,盛鬱背著書包出去。
外麵雨還在下,隻不過是一陣一陣的,沒剛才那麼大。
盛鬱走到集團大門放傘處,在那一堆雨傘中,一眼就看到那把直挺挺且價格不菲的長柄黑傘。
他的東西和他人一樣,不論在哪兒都是耀眼的存在。
盛鬱扭頭,還能在大雨中看到集團門口停著一輛打著雙閃的黑色豪車。
盛鬱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出現,影響了他的情緒。
盛鬱沒去學校。
今天周末,他要去給人補課,說了個地址後司機開車載他去。
一路上很安靜,沒人開口說話。
到了之後,盛鬱從書包裡翻出五百塊錢放到江闕手上,臉上冷冷的沒什麼表情。
“謝謝你送我,算是車費和……洗車費。”
車裡都被他一個人弄濕,也不知道這種豪車洗車花多少錢。
錢拿在手上,江闕有點懵,扭頭看他。
剛要說話,盛鬱已經下車書包舉過頭頂走了。
…
那天之後,盛鬱再沒見過江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