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跟江闕在一塊,盛鬱總有一種不真實的緊張感。
明明可以看到摸到,但還是會忍不住這樣覺得。
可能是沒適應他們關係的轉變,亦或者沒適應身邊有個人。
江闕的二次手術是在國內做,也就是在c市的醫院,由那個小孩哥父親主刀。
原本這項艱巨的任務是要交給江闕的另一位老師,但人家年紀大了,怕有不可預估的風險。
手術時間定在下個月,這段時間江闕會在這邊的酒店住下。
吃完早餐,江闕叫人來收拾,順便把房間打掃一遍。
特彆是地上那堆東西,在阿姨來之前盛鬱先自己整理了一下。
外麵很熱,盛鬱請了一天假不太想出去玩,兩人就躲在酒店套房裡看電視。
江闕坐在沙發上。
盛鬱坐他懷裡。
後背貼他前胸,整個人往他身上靠,腰也被江闕伸手圈住,下巴搭在盛鬱肩膀,兩人盤腿坐在一塊。
電視放著放著,裡麵的男女主開始曖昧。
後腰碰到什麼,盛鬱忽地被某人側過身低頭吻住,最後放倒在沙發上,手撩開他身上的睡袍,盛鬱的悶聲被某人堵在喉間。
江闕沒有帶東西,幫盛鬱整理好後直接開門進去。
因為這房間昨晚來過,江闕比較熟悉,刷開後就能進。
房間很黑,江闕在裡麵亂竄,等找到想要的東西後,被門外躲著瑟瑟發抖的盛鬱呼喊讓他趕緊走,江闕不樂意,過了好久留下標記後才離開。
盛鬱見他走了鬆了口氣,沒想到這家夥沒走遠多又跑進來亂竄,盛鬱趕都趕不走,在房間裡亂翻東西,盛鬱都急哭了。
江闕安慰似的過去親他。
最後房間一團亂,還有東西跟長腿一樣從門口跑出去,盛鬱拉都拉不住。
洗完澡,盛鬱躺在床上休息。
江闕在落地窗前打電話,居高臨下的望著酒店樓下的車水馬龍。
盛鬱翻身看著他寬闊的背影,什麼都不想,就這麼看著。
若是放在以前,有人說他會喜歡一個男人,還天天被搞,他估計會把那個人打死。
活了二十年,他現在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活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