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闕見不得這種玩意。
頭暈的捂了捂太陽穴,目光落在陰川身上。
“休息吧,累了。”
隨後進屋關上門。
隻留下門外的陰川在院子裡跟那兩個金童玉女麵麵相覷。
感受到陰川的視線,金童玉女一起扭頭,畫著大腮紅眼睛滴溜溜的轉,在月光下詭異的朝他微笑。
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的陰川“……”
有點惡。
“梆梆梆!!”
一大早就有人來敲門,江闕沒睡好,戴了個遮陽帽後過去開門。
敲門的阿姨見是個年輕小夥,張口就教育道“小夥子哇,這東西可不能隨便亂擺的哇,咱們巷子住的大多都是老年人,對這方麵很忌諱的啊,你趕快收起來,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嚇死個銀。”
江闕沒睡醒,麵對阿姨的叨叨和眼神示意,看到那兩個滲人的紙紮人一左一右被挪到外邊來。
因為是白天,紙紮人臉上頂著兩坨大腮紅,在人前還詭異的微笑著。
江闕“……”
哪個挨千刀的搬出來了!!
江闕說了幾句抱歉。
阿姨見他態度不錯,滿意離開。
江闕一手一個紙紮人提回去。
陰川長成葡萄藤盤在架子上一動不動,不論江闕怎麼喊都不出來。
一副江闕喊錯藤,不是他乾的死樣子。
紙紮人進門後動了動,迅速關好門,紅著大臉蛋子給江闕遞了一把火,意思是放火燒了這不聽話的葡萄精。
誰叫這家夥把它倆關外麵曬。
江闕“……”
我老婆,我隻是罵罵。
不想燒。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