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完,有兩個小時午休時間。
就是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你愛睡覺睡覺,愛聊天聊天,就兩個小時。
節目組的人一走,就在房間留下幾個攝像頭,其中一個是對著床的。
陽光太刺眼,江闕去拉窗簾。
他走哪兒,攝像頭就追著人扭頭。
直到回到床上。
其他組剛吃完飯也在接受采訪,所有人都要一起睡到下午兩點。
謝息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回來的時候江闕已經躺著。
兩人各睡各的。
昨晚認床,且地板不舒服謝息沒休息好。
這次身邊躺個人,還有個攝像頭對著拍攝,謝息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
躺的很安詳的江闕被鬨得煩,扯過被子蒙住兩人,翻身到謝息身上。
二話沒說,捧著謝息的臉低頭吻他的唇。
謝息伸手去推,卻被男人十指相扣禁錮。
男人呼吸沉重的鬆開他,問“衛生間,去不去?”
隻有衛生間才沒有攝像頭。
望著男人深邃的五官,謝息感受到自己和他的不同尋常,挑唇“走。”
管他那麼多,夠再說。
一前一後,兩人陸續避開攝像頭,跟沒事人一樣進入衛生間。
謝息第一個先去,江闕翻包往兜裡揣了東西後才跟上。
衛生間門剛關上,一早等在裡麵的謝息撲上來,江闕將人抵靠在洗手台上,偶爾抽空抬眸,能從洗手台的鏡子中看到他倆。
衛生間待了一個小時,兩人神色如常的躺回去睡了會兒午覺。
隻是拉了窗簾房間有點黑,攝像頭拍不到兩人的臉色,以及比去衛生間之前變得更加殷紅的唇。
…
兩點時間一到,所有人被大喇叭喊起床。
謝息睡懵了,不太想起。
而身邊的男人聽到聲音,同樣被吵的不耐煩,跟個遊魂一樣蕩去衛生間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