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酸膏這東西就算他沒有嚼,生吞也能感覺到濃烈的酸味從下往上直衝他後腦勺。
臉上麵容都被酸扭曲了。
這得什麼樣的狠人才能吃得下這東西啊?
要了命了。
怕是快要餓死的人,也不能靠這東西充饑吧?
胃裡要反酸水了都。
吃了一會,有那直接反酸水實在吃不下去的人,想到門口那個賣工作的綠人,糾結了一番,還是決定放棄。
為了防止名額賣完,他們腳下飛快。
結果出門一眼就看見了紀禾擺手送走了3個人的背影。
當下心裡一緊,他倆連忙跑過去,“兄弟,你這個工作還有吧?”
“算你來得巧,在晚一點,工作賣光了,你就算是來找我都沒用。”
紀禾抬手指了一個方向,“去那邊吧,會有人給你們辦入職的。”
“哥們,我倆把銀幣給你,你便宜點,放我倆進去唄?”其中一個男人轉了轉眼睛,說出了一個動人的提議。
紀禾也動心,但沒辦法,這錢她賺不了。
那閣入阿斯又不傻,她總不能當著他們的麵給這些人刷綠漆吧?
“真沒招,那門口有審查的,你倆要是不變綠,還要被攆出來。”
倆人聽到這話,對視一眼,感謝了紀禾扭頭離開了。
紀禾坐在地上,表演了一個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那個閣入阿斯隻說讓她賣工作,又沒說賣多少個,要不是她還有點良心,這會就要起身回去掃地了。
……
吃酸膏並不是有固定的數量,主要看個人身體吸收能力。
有人吸收不好,吃了好幾塊酸膏,手才變綠了一半。
有人吸收好,3大塊下肚,手連同小臂都變成了綠色。
頓時引來周圍人羨慕的目光。
都一樣在吃,憑啥他變綠那麼快啊。
這麼算下來,這人要少吃多少酸膏啊。
吃著吃著就有人憤怒的怒罵一聲,把嘴裡最後一塊酸膏吐了出去,扭頭往外走。
“老子不吃了,大不了老子半夜爬牆,還受你這個罪?”
這樣乾的人到底是少數,大多數人都乖乖留下吃酸膏。
畢竟任務還是要做的,家也是要回的。
這些天賦者吃的酸膏比紀禾的那份要小很多,差不多有拖布桶那麼大的一桶。
而紀禾那一桶比老家儲水的桶還要大一圈。
裡麵的酸膏至少是其他人的5倍還多。
畢竟她都說了她耐酸。
自然多給她。
等一眾天賦者克服了困難,終於把一桶酸膏吃下去後,整個人也變成了翠綠翠綠的顏色。
綠色照亮周圍一切的那種。
伴隨著這道光亮,眾人才看清,地上出現了一個火紅色的箭頭,捂著合不攏的嘴,他們攙扶著隊友,蹣跚著順著箭頭方向走到儘頭。
那裡等著一個閣入阿斯,見到這些人如此慢,還有些不耐煩,嘰裡咕嚕的說了什麼。
眾人也沒聽懂,就知道,最後一人發了一個胸牌還有一套和他們整個人同色係的衣服,用電子音提示,“把衣服穿上,胸牌不能摘下來,睡覺也要帶著。”
“洗澡呢?”
閣入阿斯轉頭就走,頭頂的電子音儘職儘責的回答他們的問題,
“沒水,不洗澡。”
眾人“……”
“去了乾什麼工作?”
“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