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違禁品這事,還多虧這幾個喝大了的小混混。
沈梨蘇是醫者,對於這類物品十分敏銳,一下子就嗅出了不對勁。
這也是為什麼她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讓縱青川揍人的原因。
“這位小姐,他們不過是我這裡的常客,還請你不要胡說。”
五哥這是打算棄車保帥。
他凶狠的眼神掃過躺在地上打滾的小混混們,在他們害怕得打了個冷顫之後,才一副儘在掌握的表情,朝沈梨蘇微笑。
“依我看,這本來就是一場誤會,他們打擾幾位喝酒,你們也揍了他們一頓,不如給我個麵子,就此作罷,今天的酒,隨便喝,我請客,如何?”
五哥這前後態度轉變得太快,惹得周圍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但他不在乎,有些事情,隻要沒擺在明麵上,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要不這樣,我為幾位準備最好的包廂,最好的酒,就當做賠罪了。”
“我們看起來像喝不起酒的人?”
宋詞安難得開了口,妖冶的狐狸眼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五哥。
“既然你說他們隻是客人,你給他們賠的哪門子罪?”
說是賠罪,更多的可能是將他們引離人群,要麼她們乖乖聽話,不再提違禁品的事,要麼……死人的嘴,才是最可信的。
“安姐姐言之有理,話說不是報警了嗎?怎麼執法隊還沒到?”
什麼執法隊,那不過是五哥唬她們的罷了,真把執法隊招來,他這酒吧還真不一定經得住深查。
“兩位小姐,這是非要和我過不去?”
好話說儘,沈梨蘇和宋詞安卻不為所動,五哥的耐心已經用儘,一招手,一群黑色西裝男瞬間包圍了整個酒吧。
“啊!好嚇人!”
“什麼情況?這跟我們沒關係啊!”
“五、五哥,我們就是來玩的,您能先讓我們離開嘛?”
“對啊,先讓我們走吧!”
當察覺生命可能受到威脅,看熱鬨的人也坐不住了,紛紛要求離開,然而大門被人鎖了,還有人把守著,根本出不去。
“各位,對不住,你們要怪就怪這兩位小姐吧,如果不是她們不肯和解,事情也不至於此,我也是情非得已呀。”
明明就是他把大家圍住不讓離開,卻還要將矛頭指向沈梨蘇和宋詞安,這是深怕他們做了鬼,再來尋仇?
“你這是打算殺人滅口?”
沈梨蘇越發好奇這五哥背後還有誰撐著了,敢在鬨市區,把上百個人困在酒吧,似乎根本不怕被人發現異常。
“小丫頭,酒可以隨便喝,話可不能亂說。”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五哥也懶得再裝,此時昏暗的燈光也變得明亮,他也終於有心思打量起沈梨蘇和宋詞安兩人。
“不過,你們倆要是願意陪我玩幾天,倒也不是不能放了他們。”
此言一出,人性的醜陋就體現出來了。
“你們快答應五哥啊!我們這可是上百條人命呢!”
“沒錯!都怪你們惹怒了五哥,你們活該!”
“五哥,我們幫你一起抓住這兩個小娘們,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不過就是讓你們陪五哥玩幾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趕緊答應啊!”
一群男人叫囂得比狗還厲害,聽得沈梨蘇直皺眉。
她狠狠的拍了下吧台桌麵,刺啦一聲,大理石做的吧台,瞬間裂成了兩半,驚得他們立馬閉了嘴。
這……是人能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