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寧公主心情不錯的看蕭景鶴與葉清月狗咬狗。
就聽到葉清月繼續說道“蕭景鶴,是你說公主身份尊貴,她這種人就是喜歡自己無法掌控的東西,你也是對她不喜歡,她越是稀罕你。
難道你不知道以往那些事都是我做的,而不是公主做的嗎?
就行今日我喝的魚湯裡麵的紅花,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那不是公主做的嗎?
你當然知道,你不過是故意裝作不知,再以此強行按到公主的頭上。
反正你覺得公主愛你如狂,無論你做什麼,公主都不會怪罪你,反而你可以通過這件事,讓公主對你更加的迷戀,為了得到你的原諒,公主會給你泰寧侯府更多的好處。
其實你什麼都知道,你不過是裝作不知道罷了。反正好處都被你占了,受委屈的隻有我們這些女人。”
“啪”
“啪”
“啪”
惠寧公主笑著拍手。
她笑著說“說的可真好,隻不過呢,受苦的人是本宮,可不是你,你這個既得利益者,有什麼臉說出這番話的?”
葉清月跪著爬到了惠寧公主的腳邊,說道“公主,求求您,你放過我吧,其實下毒的事情,都是蕭景鶴的主意,他想利用皇親國戚的身份,卻又不想上麵有個公主壓著他,所以,他就想到了除掉您,卻已經可以維持著與皇家姻親的關係,以此獲得好處。”
惠寧公主看向蕭景鶴,冷笑道“你還真是既要又要呢。”
蕭景鶴這會兒是真的怕了,他說“惠寧,你聽說我,不是這樣的,你千萬不要被這個賤人騙了,我是喜歡你的,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
可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又在沒有問我一句的情況下,就請陛下賜婚,我以為你是看不起我,所以我隻是想磨磨你的性子。
可我是愛你的啊,我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啊,我隻是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用錯了方式罷了。”
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惠寧公主還沒生氣,但是現在蕭景鶴的這番話,是徹底的惡心到惠寧公主了。
真的太惡心了。
他是怎麼說出這番癲話來的?
惠寧公主冷笑“不知道怎麼愛一個人?你當本宮是傻子嗎?你對待葉清月的時候,不是很懂怎麼愛一個人嗎?不是很懂怎麼對一個人好嗎?”
惠寧公主身旁的宮女上前一步,指著蕭景鶴罵道“大膽,你竟敢在公主殿下麵前胡言亂語,妖言惑眾,你該當何罪?”
蕭景鶴還在裝深情“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說到這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立刻說,“我明白了,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著,他摸出了腰間的一把匕首。
像蕭景鶴這種人,平日裡腰間都是帶著一把精美的匕首的,一是為了防身,二嘛,那匕首身上鑲滿了珠寶寶石,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蕭景鶴摸出腰間的匕首,上前一步,一步薅過葉清月的頭發,一刀插進了葉清月的小腹上。
葉清月還沒反應過來,小腹就被蕭景鶴捅了一刀。
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葉清月一臉不敢置信的瞪著眼死死的盯著蕭景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