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的二兒子也對張平說“對,父親,這件事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咱們得為小妹討回公道,我這就去寫奏章,好好的參安王一本!”
張平出聲製止了二兒子,說道“不可魯莽,這件事非同小可,既然要替你們的小妹報仇,那就必須一擊而中,決不能給安王喘息的機會。”
說到這裡,張平吩咐二兒子,“你親自去安排,一定要在安王府找到證人,人證物證俱在,咱們才能上書陛下,將這件定的死死了,不給安王一點喘息的機會。”
張二點頭“是,兒子記下了。”
張平又吩咐三兒子“老三,你去都察使,找自己的人,好好的查一查安王名下的產業。”
張三瞬間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但凡想奪嫡的皇子,都必須有錢財上的支持,這些錢財,一部分是底下的人孝敬的,這些人說白了就是投資,等哪天自己投資的皇子登基了,那自己自然就有了回報。
但是除了底下的人孝敬的,另外一種,就是皇子名下的產業了。
這一部分,水可就深了。
沒人查的時候,相安無事,可若真擺上了明麵上,有幾個能禁得住查的?
張三點頭“是,兒子這就去辦。”
張平站起身來,對自己夫人說道“夫人,你放心,咱們的女兒不能白白被人害了,這筆血債,我張家,必然要血債血償!”
……
沙場點兵。
林司念一身戎裝,站在大軍前麵,老皇帝親自站在城門上位林司念踐行。
林司念對著皇城的方向,跪地深深一拜,轉身跳上馬。
春娘跟沛菡站在馬下,哭的滿臉淚痕。
春娘將自己親手做的護甲塞進林司念的懷中,說道“姑娘,保重。”
沛菡則拽著林司念的手,哭道“姑娘,您就讓婢子陪著您一起去吧,婢子還能伺候您。”
林司念笑道“又不是第一次出征,哭什麼?彆哭了,當著你家姑娘滅了蠻軍,凱旋歸來。”
沛菡哭著點頭“婢子信姑娘的!”
觀墨跑過來,遞給林司念一封信,低聲道“姑娘,這是謝大人派人送來的,他說,不急著拆封。”
林司念接過信件,揣進懷中。
不遠處,林司念的副將杜武正在跟家人道彆。
杜青跟杜夫人紅著眼眶,對杜武千叮嚀萬囑咐。
不知道杜武說了什麼,杜夫人抬手打了杜武一下子,破涕為笑。
林司念收回視線,一夾馬肚子,朝著西北走去。
杜武見林司念已經出發,拍了拍杜青的肩膀,說了幾句道彆的話,一夾馬肚子,跟了上來。
前方是大漠孤煙,林司念騎著馬,與杜武並行。
杜武看著前方,問林司念“將軍,這一戰,咱們要打多久?”
林司念笑道“那就看蠻軍想打多久了。”
杜武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說道“將軍說的對,他們想打多久,咱們就奉陪多久,一直打到他們再無能力進犯,一直打到咱們邊境的子民能安心的種田,放牧。”
大軍浩浩蕩蕩,直奔西北。
皇城之上,謝暄一身盔甲,看著浩浩蕩蕩而去的大軍。
侍衛弼走到謝暄的身旁,低聲道“主子,東西已經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