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羯可汗一聽這話,氣得眼睛瞪成了銅鑼,氣的哇哇大叫。
大意就是罵劉哲小看他,要把劉哲的舌頭給擰下來。
劉哲絲毫不懼,臉上笑容不變,他笑著說“各位聽過當年我大啟滅烏穀的事情吧?當年烏穀殺我子民,我大啟攻入烏穀都城報仇,整個烏穀,但凡是皇族大臣貴族者,除去幼童者殺無赦。
難不成北羯人也想像烏穀那般?在座的各位,哪怕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自己的家人妻兒著想吧?
北羯可汗卻因為不舍得這身下的位置,就要葬送整個北羯的貴族,難道,你不是一個懦夫嗎?”
北羯可汗再次被氣的哇哇大叫。
但是與他不同的是,在座的一些貴族卻心動了。
如果歸順大啟,且不說可以正常跟大啟做生意,以後每年還會得到大啟無數的封賞,說不定還能去大啟撈個小官當當。
那可是大啟啊,到處都是好山好水,哪裡會像他們這裡,除了極小的綠洲外,隻生無儘的沙漠了。
當然了,有動心的,也有持懷疑態度的。
其中一位年輕的貴族說道“你不用騙我們,以為說這麼多好處,我們就會舉手投降,我們可是不會忘記,匈奴歸降了吧?不是一樣被你們趕走了?趕的遠遠的,這輩子都回不了故土了。”
劉哲微微一笑,視線在在座的每一位貴族臉上掃了一圈,說道“各位,有沒有知道實情的,跟這位年輕的大人說清楚?”
那年輕貴族聽到這話,一臉的疑惑。
“什麼意思?”
他旁邊的,年紀稍微大一點的貴族低下頭,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道“不知道實情,就彆胡說。”
劉哲勾唇淺笑,說道“看樣子,這位老者是知道實情的。匈奴與我大啟打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我大啟為了感化他們,特意允許他們的子民遷入關內,但是他們其中一部分並不想遷入關內,於是匈奴就此分化,分為南匈奴與北匈奴,南匈奴遷入關內,男子遊牧,女子耕種,日子過的越來越紅火,北匈奴看不慣,說他們屈服於大啟,於是他們搶南匈奴的女人、糧食跟馬匹。
南匈奴對此深惡痛絕,下定決心,將北匈奴趕走。
當然了,這個過程中,有部分北匈奴人繼續融入南匈奴,那些誓死不融入的,自己往西跑了。
可是這與我們大啟又有什麼關係呢?”
剛才那位年輕的貴族因為自己的無知,感到羞恥。
劉哲繼續說“你們歸順後,就能過上南匈奴那樣的好日子。”
在座大多數的人,都知道現在的南匈奴人已經差不多過上了安穩的日子了,很多都與大啟人通婚。
這其實是他們最好的結局了。
所以很多人已經開始動搖了。
北羯可汗見自己的大臣已經開始動搖,大怒道“還不趕緊把這個巧舌如簧的狗賊關進打撈!”
劉哲把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他一點都沒有反抗的任由侍衛押走。
臨走之前,他笑著對在座的大臣貴族說“各位,想想你們的家人妻女。”
北羯可汗一拍桌子大喊“給我堵上他的嘴!”
劉哲一出皇宮,在去往地牢的路上,他趁著侍衛不備,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個筒子拉開,瞬間又紅色的煙霧竄出,直接竄到半空中。
侍衛嘰哩哇啦的大叫“不好,他發了煙霧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