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串吃到後麵,都有點鹹。
禹喬念叨著要去找水喝,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家破破爛爛的小酒館。
這酒館似乎有些眼熟。
她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過,就拉著西萊爾進去了。
“走走走,姐帶你白嫖。”
“白嫖?”西萊爾雖然有點懵,但還是乖乖地跟著禹喬走了。
禹喬一掀開小酒館的簾子就樂了。
那個躲在吧台裡的黑衣男不就是她的老熟人嘛!
禹喬帶著西萊爾繞過座椅和酒鬼,有了羽毛,她們沒有被注意到,成功走到了吧台這裡。
酒館老板正用白色絲綢擦拭著手裡的水晶杯,一枚金幣忽然掉落在了桌麵上。
圓形的金幣跟小陀螺一樣在桌麵上不斷轉動著,酒館老板被這嗡嗡作響的轉動聲吸引了,視線從晶瑩剔透的水晶杯劃落至不斷旋轉的金幣上。
吧台昏黃的燭光讓這枚金幣似乎更亮眼了。
他莫名也看得更專注了。
就在金幣旋轉速度漸漸變緩的時候,一隻白玉一般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嘭”地一聲,將這枚金幣壓倒在了桌麵上。
“老板,我要點一杯奧森酒。”
順著那隻手向上看,酒館老板奧森又看到了那張漂亮到連至高神都無法創造出來的臉,嘴角一抽。
“我的麵包呢?”他瞪了禹喬一眼。
禹喬嘿嘿一笑,把手掌壓著的那枚金幣往奧森那推了過去“老惦記那乾巴麵包做什麼,姐發達了,直接給你一枚金幣,開心不?”
奧森正要去拿那枚金幣,結果禹喬又把那枚金幣給移回來了。
“都是一起做事的,咱倆也算是家人了。哎呦,我也是,跟家人客氣什麼。”禹喬裝模作樣地說著,視線漂浮著,用一種做作的姿態將那枚金幣小心地放進錢袋裡,還把鼓鼓囊囊的錢袋晃了晃。
奧森擺出撲克臉。
嗬,他就知道這天使的臭德行。
明明是個天使,卻比惡魔還要惡劣。
西萊爾也發現,禹喬似乎跟眼前這位老板很熟“喬,他是?”
“一個並不重要的朋友。”禹喬這樣特意加重了三個字的重音,讓酒館老板奧森翻了個白眼。
西萊爾聽出了這話語中的熟稔,皺了皺鼻。
“兩杯澤維爾酒。”禹喬讓西萊爾也跟她一樣,坐在吧台上,敲了敲吧台的桌子,跟奧森說。
“酒?”西萊爾瞳孔被震驚到放大。
“嗐,其實也和加了冰塊的水差不多。”禹喬聳了聳肩。
奧森磨了磨牙,還是給這位祖宗做了兩杯澤維爾酒。
“都和澤維爾碰麵了,還敢喝啊?”奧森把兩杯澤維爾酒放在了吧台上,推了過去。
無色的酒水在水晶杯杯口晃了晃,差點撒出來。
等酒水不晃動了,禹喬才把其中一杯澤維爾酒端起,冷笑一聲“就因為和他碰麵了,才更要喝。”
說完,禹喬就用一種十分凶惡的表情,喝了一大口澤維爾酒,仿佛是在那個恐怖的天使上司身上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