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喬還強調了一下“我沒有說錯,是他而不是她。”
接下來,禹喬把自己對於以往“聖女”的那些猜測都告訴了西莉斯蒂亞。
西莉斯蒂亞的眼裡閃過明顯的懊悔和後怕“我居然跟這樣的人合作。”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安東尼私下的幾次見麵。她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現這位大主教總是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安東尼每一次與她見麵或告彆都會稱呼她為“我漂亮的女王陛下”。
西莉斯蒂亞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在說“漂亮”時的腔調都非常奇怪。
西莉斯蒂亞心思極恐,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一直以為安東尼是最好對付的,可她現在才發現這人皮下的獸心。
她都不敢想,要是她繼續和安東尼合作,那在他們身上會不會重演那些聖女的悲劇。
為了表達對禹喬搞死這狗東西的感謝,禹喬左右兩個兜裡都塞了一袋子的金幣。
被到回中央神殿後,她還一直笑得合不攏嘴。
房間裡,澤維爾此刻已經化成了人形,靜靜地站在一旁,用淡淡的語氣說道“天使不能……”
還隻是開了個頭,知道禹喬性格的他自己就放棄了“算了,你喜歡就喜歡吧,收斂一點。”
“嘿嘿。”禹喬還在數著錢袋裡的金幣,邊笑邊敷衍地點了點頭。
澤維爾搖了搖頭,卻發現被禹喬放在枕邊的羽毛書又亮了。
“你的羽毛書亮了。”他提醒道。
“啊?”
正在數錢興頭上的禹喬拖拖拉拉地將自己的屁股一點一點地往床頭挪,挪到最後澤維爾真的看不下去了,主動邁開腿,替她把她的羽毛書拿了過來。
“白光亮的頻率過高,可能是一件很要緊的事情,還是早點打開看看吧。”澤維爾把書遞給了禹喬。
頂頭小上司已經把工作端到了她的麵前,不想工作的禹喬再拖拉也沒用了。
禹喬把她的羽毛書打開,就和澤維爾被傳送到了一片極其茂密的森林之中。
樹與樹的間隔極近,即便深秋將它們的葉子全部帶走了,隻剩下了光禿禿的高大枝乾在繼續向上伸展。這些枝乾密密交疊著,篩漏下的陽光也少得出奇,光線昏暗。整片森林都充斥著令人不適的氛圍。
禹喬拍了拍兜裡的金幣,隨後快速地看了一遍羽毛書。
她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幫助背負重任的少年達裡安引路”。
“怎麼又是他?”禹喬都覺得奇了怪了,劇情裡她明明隻要給他指一次路就行了。
他怎麼又突然冒了出來?
澤維爾的眉頭一蹙,是“他”。
“怎麼了?”他半斂眼,不動聲色地打聽著。
“就他啊!之前你不在,我做了一個任務,就是幫他指路。現在才過去幾天啊,怎麼又要幫他指路?”禹喬皺眉。
羽毛書上的白絲線已經在向前延伸了,澤維爾望著那根絲線,思索了片刻“你應該累了,這次我就幫你完成這個任務。”
那感情好啊!
澤維爾都主動這麼說,要是不讓他做豈不是很不給他麵子?
禹喬立馬同意,也為這位熱心腸的上司點讚,拿出了哄係統的本領“澤維爾,你是我所見過的天使中最好的天使!”
澤維爾拆台“你好像就隻見過我這一個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