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明顯的對比下,譚曉琳張口閉口就是:“我們需要保護女兵。”、“你們這是虐待女兵。”所以,從這一點出發,譚曉琳自以為是在為女兵們著想,但實際上,她最終的目的還是獲得認可,落實“教導員”這個身份。
可惜,沒有人是傻子,將來要上戰場的是女兵自己,不是譚曉琳這個隻會嘴上關懷她人的教導員,做不到由表及裡,反而是引起女兵們的反感。
在譚曉琳想融入任意一個集體的時候,雙方也在觀察她,下意識的“我要去基地司令部告你們!”、“要你們一個個上軍事法庭!”也是讓譚曉琳被疏遠的導火索。
雖然這些話的對象是狼牙,但譚曉琳已經是一個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了,她還是少校,還是火鳳凰的教導員。采用這種告狀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實在讓人覺得詫異,甚至是好笑。
譚曉琳畢竟是學心理的,三十幾年也不是白混的,很快就反應過來,選擇立馬加入集訓,這個方式果然奏效。
女性的身份讓女兵們天然的對譚曉琳抱有一種包容,雖然剛開始有些磕絆,但是譚曉琳很快就以一種長輩的形象,融入了這個年均二十歲的女兵集體,成功得到一方的認可。
在這種情況下,譚曉琳變得更有底氣,在她看來,所有的女兵現在都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她說的話天然就可以代表女兵們的立場。
甚至在歐陽倩克服恐高,要求雷戰給予表彰,理由是“歐陽倩作為女兵,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突破了身體和心理的極限。”這其實也是譚曉琳對於雷戰底線的試探,很可惜,她失敗了,同樣,暴露了譚曉琳根本沒有改變的這個事實。
用大家長的形象獲得大家的信任,葉寸心和曲比阿卓都把心事告訴譚曉琳,所以譚曉琳就像掌握了把柄一樣。
對於葉寸心,不明顯的拉偏架,在葉寸心和沈蘭妮吵架的時候,一刀切要求葉寸心讓步。
對於曲比阿卓,知道她喜歡雷戰,第二天立馬在射擊場自顧自的上演“悲情劇”,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就像是和曲比阿卓宣告——雷戰是我看上的,不僅是他,還有你的隊友們,都是我的。
譚曉琳還有一個很離譜的認知,她自己可以利用家庭的資源,要求母親把粘人的追求者調到其他部隊,但是在葉寸心的母親找關係來到集訓隊,譚曉琳卻不能理解,更是站在了田果這幾個帶頭排擠葉寸心的方陣中。
在平常,譚曉琳處處彰顯自己教導員的身份,但是在葉寸心被孤立這件事上,她也不去調解,甚至沒有這個想法,還是尚不是隊長的顏星雲來安撫雙方。
很多時候,譚曉琳對己對人,都是兩套標準,彆人又不是傻子,怎麼感受不出來。
很明顯,譚曉琳要的就是權利,她最開始來到狼牙基地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一直以來譚曉琳都是那個她,隻是她的方式做出了改變,顯得好像是譚曉琳有了變化,其實,並沒有。
最關鍵的是,譚曉琳對於戰爭的認知存在問題,一是“女兵優先、女兵保護”、二是“戰爭不恐怖,為做好戰爭準備。”
和平時代不代表沒有戰爭,不代表,沒有流血犧牲,譚曉琳出生軍人家庭,三十幾年的家庭教育沒能教會她,十幾年的軍旅生涯沒能教會她。
所以,譚曉琳該走該留,在聶洪山心裡,已經有了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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