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圍,裝備精良的特警正在逐步靠近酒店的主主體建築。
猛虎帶著洪峰突擊隊在距離酒店周圍探查情況,頭頂的直升機帶來暫時的陰翳,他抬頭看,是軍隊的直升機,
猛虎趕緊下令給雷戰他們發信號燈,隨著信號燈的閃爍,直升機在上空盤旋,狼牙特戰隊的隊員們一個個降落。
大廳內的恐怖分子也注意到了特種部隊的到來,“是特種部隊,要不要開槍?”
野狗才不怕,早就對他手下做好了隻是說不能開槍,因為軍隊和警方絕對會按照規定封鎖情人到試圖與他們進行談判,要是他們先開的槍,那麼軍方或警方就會直接打進來。
這樣一來就算他們手上有人質,那也就沒用了。畢竟他們和國家力量相比絕對是沒有那麼強大的。
再說了,野狗現在還在審趙雲明。密碼還沒到手,這相當於最重要的東西還沒完成,怎麼可以半途而廢呢。
頭帶男遵循野狗留下來的命令,靜觀其變,現在的主動權在他們的手上。
“媽媽,堅持住媽媽——”孩童稚嫩的聲音,劃破大廳令人窒息的氛圍,一個小女孩跪坐在一個腹部被血浸透,臉色慘白的女人身邊,為她加油鼓勁。
林國良止不住的把頭抬起來,想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顏嶼航就在沙發的旁邊,看的清楚,那個女人現在已經快喘不上氣了,甚至開始不自覺的抽搐。
“誰來救救我媽媽?”小女孩的哭聲中帶著恐懼和期盼,在恐怖分子環繞的環境下,她希望著她的媽媽可以活下來。
林國良在樓道喝醉酒,跟頭帶男、鼻環男遇到,直接就看到了他們倆拿著槍的樣子,當時醉的整個人都不清醒,還挑釁了他們兩個。
頭帶男一眼就注意到林國良這個攻擊過他和鼻環男的醉鬼,看到他幾次三番的搞事情,一下子就火了。
“你想乾什麼?”頭帶男咬著牙,一腳踩住林國良抬起的頭,把他的臉死死的黏在大理石地板上,不得動彈。
“她需要醫生。”林國良哆哆嗦嗦的回答。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頭帶男加重了腳上的力度。
“我,我就是醫生。”
“你是醫生?”頭帶男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猥瑣的醉鬼,還是個醫生。
“我是軍醫,熟悉槍傷的救治,她現在需要醫生。”林國良感受到了頭頂壓力的消失,“我想,你也不想她就這麼死去吧?最起碼,她是你們的一個砝碼。”
頭帶男看向正在不停的抽搐的女人,“你很勇敢,在這個時候,承認自己是個軍人。”
也許是每一個少年心裡曾經都會有一個保家衛國的夢想,其中也包括此時作為一個恐怖分子的頭帶男。
他看著此時心裡十分恐懼,但是還是選擇說出他是軍人的林國良,佩服他的勇氣,所以選擇讓林國良去救那個重傷的女人。
林國良一骨碌的爬起來,朝著女人走去,但是頭帶男的槍一直瞄準著林國良的後腦勺,要是他有一星半點的不對勁,他的子彈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射爆林國良的腦袋。
離那個女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林國良沒有反抗的舉動。
“看好他,有任何輕舉妄動就斃了他。”
林國良蹲下,準備要給女人做檢查,就感受到了一雙刺人的目光,正注視著他。
朝著那個方向看去,是顏嶼航!林國良是同樣的震驚。
''''''''繼續你的檢查。''''''''顏嶼航用眼神示意,現在他不能暴露,一個軍醫是巧合,兩個軍醫,他們可不一定會放過,到時候他們得一起死。
接受到顏嶼航強烈的示意,林國良繼續他的檢查,沒有暴露他認識顏嶼航。
“我現在把你媽媽抬到這邊的茶幾上,好不好?”林國良沒有第一時間叫顏嶼航。
他知道自己的演技並沒有那麼好,那麼就隻能先轉移他自己的注意力,於是先叫了旁邊一個看起來健壯,但卻死命抱著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