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酒店緊閉著的大門一隻血手打開,雷戰拿著望遠鏡緊緊的盯著。
從酒店裡麵走出來一個高大白淨的年輕男子,雷戰拿起望遠鏡看,沒想到恐怖分子讓顏嶼航出來。
剛剛在大廳內,野狗本來是想讓林國良出來拿電話箱的,畢竟軍醫也是軍人,指不定還和外麵的突擊隊員認識,那不就可以向他們示威嗎?
但是,如果讓林國良出去,大廳裡麵還有一個醫生,同樣也可以救治那個受傷的女人,正並不是在非他不可的情況下,他是有跑掉的可能性的。
一個軍人還是軍醫作為人質,他的價值在野狗眼中,是遠遠大於說自己是醫學生的顏嶼航的,那為了保險起見,野狗就讓顏嶼航出來拿電話箱,料他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電話箱是由一個小車運輸到酒店門口,顏嶼航注意到小車上麵還有一個小監控,剛剛轉身離開,攝像頭傳來一陣聲音,傳聲說可以現在讓他回來。
恐怖分子也不是傻子,酒店門口的監控早就被他們把控了,顏嶼航現在要是做什麼,他們絕對會從蛛絲馬跡當中發現不一樣。
為了避免暴露太多的信息,顏嶼航故作熱血,就是演給恐怖分子看的,“我既然是醫生,我不能違背希波克拉底誓言,我要回去和軍醫一起救治傷員。”
在酒店外麵,雷戰和猛虎各拿一個話筒,電話一打通,能聽到通話內容的是三個人。
接通電話,軍警和恐怖分子雙方正式開始交流。
“我是東海市公安局特警支隊的,猛虎突擊大隊大隊長洪峰,這次危機的現場指揮員。我們現在,該談談了。”
但是野狗直接拒絕了與猛虎的談話,“我隻想和一個人談,這個人應該在你的身邊,他是一名軍人。”
“軍銜應該是中校或者是少校,他是特種部隊的指揮官,這些女兵,應該是他的部下。”
絲毫不訝異於野狗的敏銳,雷戰沒有做聲,繼續由猛虎和野狗進行交涉。
“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是公安的行動,軍方是不參與的。”
看到現在猛虎還在否認,野狗直接拆穿他的話,“這次行動,軍方不僅參加了,而且深陷其中。如果你不同意,我們結束通話,後果自負。”
聽到野狗的威脅,猛虎選擇妥協,確實是像野狗說的那樣,主動權現在還在恐怖分子的手上,他們現在是被動的。
要是野狗掛了電話,就算這台電話機沒問題,他們也不可能在有這樣心平氣和,好好談一談的機會了。
猛虎隻能退出這次談話,由雷戰上場。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那些女兵是你的人?”野狗是在猜測,但是語氣帶著肯定。
“是我訓練的,真不巧,讓你碰上她們了。”雷戰的這句話已經接近於挑釁了。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訓練很有水平。你是一名合格的軍官,把女人訓練成了真正的戰士。”這群女人,尤其是帶頭的那個,完全和軍人這兩個字搭不上邊可偏偏帶著她的小隊殺了他們的那麼多人。
己方的死傷,野狗不得不承認,這群女兵,確實是有實力的,並且戰鬥力不俗。
雷戰的話讓野狗有些措手不及,一番戰鬥而非談判的言論,打亂了野狗的節奏,野狗和雷戰說起來“戰士”。
說到“戰士”這個身份,野狗自認為還是很有歸屬感的,野狗自認為他自己不隻是一個藝術家,這麼多年來的訓練,早就讓他成為了一名戰士,他們都是戰士,不過是各自了立場不一樣罷了。
“我跟你有一樣的夢想,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你的底線。”雷戰的意圖,就是打亂野狗的談判節奏,野狗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當然不會被雷戰牽著鼻子走,隻要人質還在他的手裡,主動權就在他的手上。
除了這些人質之外,他們可是遠渡重洋運來一顆重量級的炸彈,不論有沒有其他的效果,都足夠讓情人島的所有人和他們一起陪葬。
“我現在跟你描述一下,在我們的大廳中央,掛著一顆炸彈。它並不是很大,但它有特殊性,這是一顆特製的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