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煥在離校前去找了一趟林南教授，此前從燈塔國回來後，林南教授就直接去了一趟北京，直到前幾天方才回來。
“我這次去北京，和高層彙報了漂亮國可能爆發次貸危機的事情。”林南點燃香煙後對李煥說道。
“怎麼，是結果不太好？”李煥看林南教授神情有些落寞，當即試探著問道。
“不好也不太壞。”林南教授深吸了一口煙後感歎道。
“哦，怎麼講？”對於林南教授這個回答，李煥一時間非常好奇。
“孤掌難鳴，我的意見遞上去之後，上麵自然非常重視，迅速組織了國內的一乾經濟學者進行研討，但這些人並不太讚成我的判斷。”林南教授無奈的說道。
“那這是相當壞了，那好又從何來？”李煥有些不解的問道。
如果不能提前判斷也就罷了，可如今林南教授都已經得出了判斷，但經過這些所謂的專家一討論，反而把林南教授正確的判斷給否了，這簡直是在幫倒忙。
可林南教授剛從說不好又不壞，隻是這壞李煥見識了，可不知好又從何來？
“雖然沒有采納我的建議，可上層領導也沒有完全否認，讓我好好準備一下，做好預案有備無患，一旦漂亮國真的發生次貸危機，我們這邊也不會毫無章法。”林南教授語氣平靜的說道。
李煥聽完這才明白林南教授所說的不好也不壞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今這些所謂的專家不相信漂亮國會發生次貸危機，自然不會對這個在他們看來永遠用不上的預案浪費太多的精力，所以林南教授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單獨完成這個預案，畢竟沒好處的事情誰都不願意乾。
屆時一旦漂亮國真的發生次貸危機，在沒有其他預案可以競爭的情況下，林南教授這個預案將成為唯一的一份，上層很可能最終也會按照林南教授的想法來落實各項政策。
這哪裡是不好不壞，根本就是因禍得福啊。
想到這裡李煥立即來了興致，當即對林南教授說道：“一旦漂亮國發生次貸危機，漂亮國勢必開啟大放水拉全世界下水，屆時國內的金融市場必然會受到波及，但既然是危機，當然不僅有危也有機。”
“機從何來？”林南教授聞言非常感興趣，示意李煥繼續說下去。
“內外皆有。”
“先說說外。”